“能拿得住酒吗?别到时候把自己也喝倒了。实在不行就预备点水,千万不能误事。”
“看情况吧,先预备点,要是不行再说。”温飞沉思了一下说。
“你们两人到时候一个随我送饭,一个负责控制喝酒的伪军。如果他们喝多了也就算了,如果没喝多就立马把他们控制住,免得误了大事。”
两人点点头。
四人刚刚回到前厅,就见三狗领着一个伪军来了。
三狗一进门,就直着嗓子喊:“老郝,准备好饭来了吗?”
老板娘骂道:“好像几辈子没吃过饭似的,早准备好了。”说着,就把三碟凉素菜,一盘炒肚丝,一盘溜肥肠,一盘羊头捣蒜端上来。
“给弟兄们的也准备好就吗?”三狗问道。
“正准备呢。”老板娘擦擦桌子说。
沈学亭见饭菜准备停当,回头就对温飞说:“三狗弟兄辛苦了,温飞,你和两位老哥喝几盅。”
温飞就对老板娘说:“给拿两瓶梨花春来。今儿我与二位弟兄有缘。”
老板娘拿过酒来,温飞接过来,用力一拧盖子,拿过三个碗来,“咚咚咚”把一瓶酒倒完,坐下,对伪军说:“二位,有缘啊,我是左云人,你们是哪里人?”
三狗是个见酒就馋的人,见有人与他喝酒,高兴地说:“我是怀仁西小寨的。”
温飞又问那个伪军:“兄弟是哪里人?”
“西关村的。”
“要不说咱们有缘啊,都是咱雁北一带的人。好,不说了,一切尽在不言中,喝,兄弟先干为尽。”说完,右手捏着碗边,仰起头,“咕咚”一下就倒进嘴里。
这一下把三狗吓了一跳,皱着眉说:“兄弟,好酒量。我只能喝慢酒,喝快酒就上头了。”
温飞一听,不依不饶,说:“咋,第一次见面就这样,看不起兄弟我?”
三狗忙摆摆手,说:“不是,实在是我不能喝快酒。”
一旁的沈学亭手下不满地说:“不喝酒就是看不起我们的兄弟。咱雁北人喝酒向来痛快,扭扭捏捏地像个老娘们,丢咱雁北人的脸。”
几句话说得三狗只好闭住气也喝了下去,不过,是分几次喝的,边喝边就着菜。
温飞又把第二瓶酒打开,又倒满,照样又是一饮而尽。三狗见状,竖起大拇指说:“好酒量,简直是海量。”说话的时候,嘴里喷出一股酒气来。
“喝,我可是又喝完了。”温飞说完,把喝完酒的碗朝下,表示一点也没使歼。
三狗被刚才的酒烧得有些胆大起来,站起来,也学着温飞的样子,“咕咚咕咚”几口就下去了,直把一旁跟来的伪军直瞪眼。在大家的极力劝和下,这个伪军也喝完了。此时,三狗因为是空肚子喝酒,加上还是快酒,已经是眼色迷离,说话也不流利起来。
温飞又拿过一瓶酒来,这时,沈学亭悄悄说:“你先停停,不行的话让他们两位替你喝一点。”
温飞先前就喝了约半斤,加上刚才的六两多,已经接近平时的水平,就对沈学亭说:“好。”
两位手下一听,忙过来,各自倒了象征姓的一点酒,又给伪军的碗里倒上酒,说:“二位,来,我俩可是正宗的怀仁人,人不亲土亲,喝他娘的。”
三狗涨红着脸,见又来两位,也不用督促,就拿起碗就喝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