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阮小二,吴用笑道:“我说是谁呢?原来是小二啊!听说最近石碣村的那条大河之中,鱼儿少了许多。”
阮小二点头道:“不错,俺们这些时日也是很难打上两条鱼来!”
说着,吴用又看到了西门庆,询问道:“这位官人气度不凡,却未曾见过,可是小二的朋友?”
阮小二笑道:“这位乃是那阳谷县的西门大官人,想比吴学究也听说了,此前他因为救那弱女子,错手杀了那吴三凡,又因此事被通缉的事情!”
吴用点头叹道:“不错!在下早已听闻过西门大官人的名字,没想到西门大官人今日却到了东溪村来,不知道大官人因何来此?”
西门庆笑道:“在下听闻这东溪村中的吴学究有经天纬地之才,这便前来一看,今日一见,吴学究果然是仪表堂堂,这举手投足之间皆有文人雅士之风采。”
“嗯?”闻言却有些惊讶,此时的他,不过是一个教书的先生而已,不仅没名气,这些年来更是碌碌无为,一事无成,考试考不上,做生意也做不成,可谓是十足的失败者,正应了“百无一用是书生”这句话。
听到西门庆如此夸赞自己,确是有些意外。
而阮小二似乎是知道吴用此时的感受,笑着说道:“哥哥他似乎有那未卜先知之才一般,我与哥哥第一次见面时,他也是认得我三兄弟,先生!不要奇怪,哥哥还有许多过人之处!”
吴永闻言又是一惊,问道:“为何小二的称呼西门大官人为哥哥?”
阮小二又是一笑道:“实不相瞒,在下三兄弟已经拜了西门大官人为哥哥!他不仅义薄云天,更是仗义疏财,若不是他,我老娘的病此时也无钱医治!
除此之外,他更是心系百姓,胸怀天下,小二能投于西门哥哥账下,乃是是三生有幸。
阮小二说完,西门庆却是有些感动,叹道:“能与小二做兄弟,也是我西门庆之福!”
见二人兄弟情深,吴用却是有些不可置信的看了西门庆一眼,在他看来眼前的这个年轻人,虽说气宇轩昂颇有些文采,但还是年纪尚轻,想到这里,吴用又道:“小二!平日里我便于你说过,莫要被这小恩小惠惠打动,看人不能够光看这表面啊!”
阮小二闻言有些不好意思的看向西门庆,道:“哥哥,莫要见怪,吴学究不了解哥哥的为人,这才会如此说!”
西门庆也知道吴用颇有头脑,不如那李逵等人好招揽,便笑着说道:“小二无需多言,学究教育的是,今日西门庆来正是想要请教学究一些事情,不知道学究可否指点一二!”
吴用笑道:“西门大官人年轻有为,指点却是说不上,却不妨探讨一番。”
闻言,西门庆站起身来,正色道:“吴学究,你可是一心想要在这东溪村做一辈子的教书先生吗?”
闻言,吴用顿了一顿,似乎是有些迷茫。
西门庆接又说道:“学究之头脑,难道比之那当朝的许多官员差吗?学究才华横溢,但如今却要在山中做一位教师先生,而那朝堂上的狗官们却锦衣玉食,三妻四妾的生活!”
吴用着沉默着。
西门庆接着说道:“除了那些狗官,如今天下许多百姓更是受着苦难,难道吴学究能够置之不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