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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长安城门大开,当年被迫离乡的百姓重回故土。
当年那些人,不管是作为所谓的“马匪侵袭之事”的受害者,还是被迫作为“见证者”被哄骗不能回乡。
这一刻,他们都重新获得了自由。
……
……
大军日夜行径数百里不曾停歇。
可待得赶到囚龙山附近时,才发现,忠归营的兵马比想象的还要多。
昌平侯同王凛的兵马早在先时交锋中折损的只剩三成了。
如今,人数之上,赵家军的人马不如对方。
且对方占据要塞之地,一时半刻要取下并非易事。
听罢昌平侯同王凛等人的禀报,赵家军主将赵琦略略点了点头,而后反问昌平侯等人:“陛下眼下还在囚龙山中?”
昌平侯等人点头,道:“陛下不曾下来。眼下忠归营的人同我们的人对囚龙山各个道口皆盯得紧,毕竟……若是一个万一……谁也担不得这个责任。”
只是……
“囚龙山中虽有鸟兽虫鱼充饥,可陛下他们已被困多日,事情怕是拖的越久越是不好!”昌平侯说道。
赵家军主将赵琦点了点头,走出营帐,拿起千里眼看向囚龙山的方向。
山路虎踞龙盘在山峦之上,朦朦的月色之下,恍若被囚了四足的巨龙卧在那里,奄奄一息。
囚龙……这名字不太妙啊!
……
比起赵琦的感慨,囚龙山脚之下的营帐内,杨衍看向面前的陈石,唤道:“陈石。”
正瑟缩着坐在地上喃喃的陈石摇了摇头,恍若听到了,又恍若没有听到,只依旧低着头,喃喃:“囚龙山,囚龙山,真龙一来便走不出去了,走不出去了……”
“陈石!”听着陈石的喃喃,杨衍皱了皱眉,提高了音量。
这一声声音委实太大,终于将坐在原地喃喃的陈石喊的抬起头来向这边看了过来。
杨衍看向他,道:“后日夜半,两军夹击之际,我们出发去囚龙山。”
困在山上的人下不来,那他便上去,无妨。
……
……
烈日炙烤之下,天地间烟尘滚滚。
囚龙山道口之上火势冲天。
方才交战激烈,眼看有一队兵将就要突破道口,一道绑火的箭镞射来,直中道口,囚龙山道口顷刻之间汇成一片火海!
“贼娘子的,”才将身边忠归营兵马砍杀在地的一个赵家军将见状忍不住骂了一句,“竟一早埋了火油!昌平侯他们便未发现?”
这样一来,便是他们突破了,对方一道箭镞射来,如此一把火之下,哪还冲的上去?
注意到这边火势的赵家军主将也未再恋战,吹响了手边的号角,收兵了。
这火油之事不解决,便莫想着上山了。
赵琦掀帘入帐,原本正在帐内说话的昌平侯同王凛两人顿时吓了一跳。
这是私帐,便是赵琦为主将,入帐前是不是也要先说一声?
昌平侯脸色一沉,刚要开口质问,便听赵琦沉中带了几分愠怒的声音响了起来。
“道口埋了火油,尔等两人为何不曾告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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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点事,今天更新少了点,改天补上,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