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胸膛。 压的都快不过气了。 “桐桐……桐桐……” “……于迟。”雨桐在怀中战栗,声音却愈发平稳,“我最讨厌你了。” “不对。” “……是厌恶。” 胸口的血迹漫开,粘稠温暖。 于迟稍稍松开了手,不敢置信的看着她,手术刀扎的更深入。 张了张嘴, 却看到女子厌恶恶心的眼神, 他心就像是碎成了一片一片,被碾碎在地上。 “桐桐……是我哪里做错了吗?” 身下的草地染成了红色,男人用尽所有的余力,死命的将雨桐压在地上,手指死死的扣雨桐的脖颈,宛若千斤重。 面露哀求, “你不爱我了吗?……你已经不在喜欢我了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