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吗?”黄奎不敢相信地看着孟时雨。
“这没什么不可以的……”孟时雨说着站了起来,“这段时间这里就是你们的落脚点,等这边的事情处理完,本官会带你们回京城,到了京城你们或许还要被官府提问……”
“小的明白,只要能为我家老爷申冤,让我做什么都心甘情愿。”黄奎磕头不断。
孟时雨没有再说什么,转身出了屋子。
李玉楼看了一眼贞娘,安慰道,“你放心,我们会保护你的安全,安心在这里住下……”
贞娘感激地向李玉楼道谢。
马车上,孟时雨看着李玉楼问,“刚才为什么一直看着我?”
“因为你好看!”李玉楼说道。
“我正在做事,你那么看着我,我怎么做事,下次不能再带你来了。”孟时雨板着脸,一副严肃的样子。
“别……”李玉楼伸手抓住孟时雨的手臂道,“其实我是被马御史和玉娘的感情感动了,多好的一双人,就这样没了……”
“我又觉得马御史好,对感情忠贞,对国家忠诚,对自己做的事情忠心,不阿谀奉承,不被恶势力收买……这样的人除了我们时雨,这天底下或许再也没有了。”李玉楼道。
孟时雨,……
他被自己的娘子夸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我哪有你说的那么好。”
“你比我说的还要好,如果不是你,换做其他官员,马御史的冤屈或许一辈子都得不到声张。”
孟时雨不想再在这个话题上讨论下去了。
“可是现在还没有半点头绪,虽然我们知道那个坏人在哪里,可是就是抓不到他……”孟时雨叹了一口气。
“慢慢的会有的,不要着急……”李玉楼轻轻的拍了拍孟时雨的手背道。
的那张脸,然后带着一队人马堂而皇之的怒马过街。
永安侯看到谢建章骑马从自己所在的茶楼而过也没有在意,脸上浮动着笑意,“如果每一个官员都像谢建章一样该多好,总有那些要做青天大老爷的……”
“做青天大老爷有什么好,日子过得清苦,命还不长,图什么?”
“钱能解决的事情谁愿意动刀子,那是多大的罪孽,老爷我得吃斋念佛多长时间才能消除这种孽。”
亲随赶忙应和着。
“对了,你说那个叫贞娘的昨晚逃走了,连个女人都解决不了吗?”永安侯看向亲随面色冷了几分,
“忽然出现几个黑衣人将人劫走了,对方功夫很高,我们的人反应不及……不过,她什么都不知道,老爷放心,马御史的事情早已经了结了。”亲随胆战心惊的回答道。
“倒是那个孟状元的遗孀很乖巧,去府衙闹了一通之后就没什么了,竟然还住到了谢建章的宅子里。”永安侯脸上露出猥琐的笑。
“传言这位状元郎和自己的夫人感情极好,现在看来也就是那样。”
永安侯冷哼了一声,“所以说女人的话一定不能信。”
“谢建章在秀州的时候就喜欢孟时雨这位夫人。为她差点被自己的老爹打断腿,这也算是圆了他这么多年的梦了,兴奋一点可以理解。”亲随笑着说。
“这样的纨绔不用理会,何况还有晋安王在那里摆着,怎么也得给王爷点面子不是。”永安侯喝了口茶,“继续找,以防万一,还是要把那个妓子找到除掉。”
亲随干脆利落的答应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