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间门前踌躇许久。忽听见浴帘哗地拉开,她心下一惊,不慎将虚掩的门碰开,才终于壮起胆闯入。他正好才披了睡衣,戴起洗漱台上的眼镜,出去。 你好凶。她向后一靠,用身体将闭实。顶上镜前,冷光外犹浮一层氤氲的白雾,飘到面前,便散作一阵暧昧的水香。 那不就是送上门让我操。 我没有!你怎么什么都能想 话还未完,他走到她面前,捏起下巴,用吻堵住她的嘴,揪着睡裙揉她的胸,再是屁股。她又轻易被弄得呼吸急促,灌入鼻中全是致幻的香气。勃起的阴茎顶在下腹。那根本不像在接吻,是他在用舌头操她,起先真是他一再忍让。比梦中,她所能想象的更过分。 她想换一个更省力的站姿,却脚底一滑,头敲在门板上。他连忙停下动作扶住她,又顺势挟着腋下,将她抱到洗漱台上坐。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