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如此,那朕就没什么好说的了。过些日子除夕,到时候看看,就给你指婚吧。”
独孤金晏“猛”地抬头,不敢相信的看着父亲,微微蹙眉,说:
“父皇,您……不能这么做。”
“退下吧。”独孤寒摆摆手,丝毫不听他的话。
父子多年,独孤金晏知道一旦父皇决定的事儿,除非母后,否则没有人能够改变。
母后?
对,去找母后。
独孤寒看着儿子的背影,清冷的道:
“不许去烦你母后。”
独孤金晏顿了一下,继续迈步离开。至于听不听话,答案显然是否定的。
卢长东从屏风后面走出来,看着独孤寒,轻声地说:
“皇上何苦试探他!”
“这孩子就如同脱缰的野马,对感情朕怕也会那样。这么多年他有多混账,咱们心里都清楚。如果不让他知道知道,只怕日后还得胡来。”
独孤寒说到这儿,重重叹口气,道:
“他跟晨儿不一样。晨儿自小就背负着‘责任’二字。至于晏儿,他是随心所欲的,所以朕得把所有都铺好了,省的他胡来。”
可怜天下父母心。
卢长东见独孤寒这么说,重重叹口气,道:
“皇上真是考虑的太全面了。”
独孤寒苦笑,看着桌上的禅位诏书……也许等晏儿成了亲,他就可以带着娇妻离开了……
……
独孤金晏从琮渺宫出来,一刻不耽误的去了城西。
来到夏阳的府邸,直接推门就进。
春生正在劈柴,听到声响赶紧起身,看到陌生的独孤金晏,微微蹙眉走过来,问:
“不知这位公子……你来找谁?”
独孤金晏看着眼前的人,一脸疏离的道:
“找你们家主子。”
春生见状,忙抱拳行礼一下,道:
“那公子请稍等,我这就去通禀一声,看看……”
话没等说完,独孤金晏迈步,轻车熟路的往夏阳居住的房间走。
春生见状,赶紧快步追上,双手张开拦着说:
“这位公子请留步。我们家小姐初来东陵,并没有什么朋友可言。若公子执意硬闯,就别怪在下报官了。”
独孤金晏瞅着眼前自不量力拦他的春生,不悦的蹙眉,直接上手扣住他的肩头,狠狠一甩——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