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夏阳问完就笑了。
也对,他堂堂一个二殿下,怎么可能什么都不知道。抱膝歪头看他,随后开口又道:
“总不能坐吃山空,总要变出些银子才行。买个店铺租出去,拿租子生活,正好。”
独孤金晏看着她一脸打算好的样子,深吸口气,把杯子里的茶饮尽之后起身,说:
“我走了,你睡吧。”
夏阳有些莫名,不过还是点点头,出于礼貌的说:
“改天过来,我请你吃顿饭吧。也算……谢谢你带我来东陵,找了这么个栖身之所。”
独孤金晏没有转头,只是淡淡的“嗯”了一声,迈步离开。
来去匆匆,夏阳有些莫名其妙,但是这也是他的性格,她都已经习惯了。
重新躺回被窝,缓缓闭上眼睛……
……
皇宫最近这段时间,气压很低。曹氏的离开,让齐妙很伤心,所以一直都提不起兴致。
即便儿媳跟两个儿子经常陪她,她还是觉得难受。
独孤寒已经开始筹备禅位大典了。
他坐在这个位置时间太久,久到都没有好好陪陪娇妻。这天把二儿子喊进御书房,坐在主位看着他,道:
“朕最近听说……你总去城西的一处宅子?”
独孤金晏闻言没有隐瞒,点点头承认着说:
“回父皇的话,是。儿臣去看一位……姑娘。”
“北芪来的姑娘?”独孤寒挑眉继续道。
什么都瞒不过父亲,独孤金晏见状,索性把前因后果全部都说出来了。
有血网,有暗门,父皇想知道什么太容易了。
顷刻间就能把她调查个底儿掉,他要瞒也不可能。
独孤寒听了二儿子的话,深吸口气,道:
“你能知恩图报很好。但要把握分寸,她有一段过去,不管是不是逼不得已,独孤家都容不下。”
独孤金晏这次没说话,只是抿唇、低头,无声的反抗。
知子莫若父。
独孤寒瞅着儿子这般,深吸口气,道:
“怎么,你还不答应?”
“回父皇的话,儿臣……儿臣……儿臣不想答应。”
说完,坚定的抬头,一脸倔强的看着独孤寒,好不退缩。
说实话,这个样子就如同他年轻那会儿,娇妻不答应他,他很固执一样。
端起茶杯喝水,并没有理会他的拒绝。
好一会儿才放下茶杯,轻笑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