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书大人来了怎么办?”
“凉拌!”
“怎么迎接?”
“不接!”
“那,总得招待吧?这么大老远的,来者都是客嘛!”
“哼哼,他算客吗?我有请他来吗?没说他非请自到已经很客气了!”
“不算客能算亲戚不?”
“狗屁亲戚!”
“好吧,不算亲戚也不算客人,那就当是朝廷官员吧。朝廷一品官员驾到总得预备些吃喝,该给咱们这位大魏朝的兵部尚书吃啥喝啥呀?”
“鸩酒一缸,狼心狗肺一碗!”
“噗!”鱼鳞舞终于编不下去了。
在得到杨尚书明天就到青羊城的消息后,夫妻俩闲着无聊,就把杨尚书拿来说对口相声了。
鱼鳞舞负责发问,拓跋珪回答。
原本一开始俩人还编的有模有样,可到了后面拓跋珪越来越进情绪,最后简直就是咬牙切齿恶行恶状了。
鱼鳞舞相信,如果杨尚书现在他的面前,这家伙绝对的叠加火力各种攻击。
“唉娘子,你怎么可以笑场呢?你这么不专业怎么对得起杨大人呢?再来再来!”见鱼鳞舞笑,拓跋珪严肃地批评她。
“拉倒吧你!鸩酒和狼心狗肺都出来了,都想要人家死了,你还想怎么编?”鱼鳞舞拍开他的毛手毛脚。
拓跋珪嘿嘿地笑了笑,然后一本正经地问自己的表演能不能上大街上去卖艺混两个钱。
“你卖什么艺啊?就凭你这面皮子,这身胚子,卖艺多浪费?直接卖身得了!”鱼鳞舞呸他。
“我不是已经卖给你了吗?哪里还有人敢要!何况本侯爷可是贵的很呢,谁能买的起!”拓跋珪一脸惆帐的表情。
鱼鳞舞踢他一脚,笑骂不要胡说,便叫了人来吩咐事情。
……
杨尚书是在第二天的中午到的。
一到青羊城,杨尚书就打发人来说话,意思是想叫拓跋英带着拓跋珪去城门口迎接他。
做为岳父和朝廷官员,他这么想这么做本都没错,只可惜拓跋珪根本不搭理他。
当他在城门口摆足架子,等到拓跋英和杨氏赶来时,被他堵住城门口不能进出的老百姓已经把他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个遍!
没看见战威侯,杨尚书脸上下不来,顿时就黑了。
“你是怎么当爹的?连自个儿子都指不动?废物!”杨尚书丝毫不顾拓跋英的面子,开口就骂。
被老丈人骂,还是朝廷一品官员骂,拓跋英只有摸摸鼻子不吭声的份。还是杨氏心疼丈夫,急忙帮他解围。
“爹爹,你又不是不知道女儿我是继母,夫君他因为我也跟那孩子闹的不痛快。况且如今他是侯爷,夫君只是一介白身,怎么能命令他呢?”
拓跋英满心感激看向杨氏。
杨尚书听了女儿这话思索了下,觉得也有道理,便哼了声不再追究了,于是进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