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只狼崽趴在妈妈胸前贪婪地大吃,第三只站在桌上,舔-舐碗里的奶,一时都得到了满足。
白玥到底是在二十一世纪长大的,习惯了从一而终的思维,被狼硝抓到那一幕,她又窘迫又心虚,不敢抬头看任何人。
熊垚稳如泰山般地坐在床边,似乎什么都没发生。
他本来就是果果名义上的雄性,还不至于因为这点事而心虚。
“看来水果拼盘开奶很有效,我中午再给果果做一份。”熊垚想了想,又道:“家里的鸡吃完了,只剩几个鸡蛋,什么时候再去抓?”
看到了刚刚那一幕,狼硝严重怀疑熊垚是想支开自己,好和果果单独相处。
但果果偏爱吃肉,尤其是鸡,他还无法拒绝。
狼硝看了眼白玥,见她满眼期待,就松口了:“等出院了我就去抓吧,你现在先抓点其它动物。”
“好。”熊垚应道。
屋内一时无话,只有狼崽们吞咽的声音,三人的注意力都放在他们身上。
“他们谁是老大?名气起好了吗?”熊垚突然问。
白玥也询问地看向狼硝。
狼硝拍拍纯色狼崽,道:“这是老大。”
熊垚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难怪,他显然最强壮。”
狼硝初为人父,儿子被夸了,忍不住露出几分得意之色,又拍拍白玥另一边胸上的狼崽。
“这是老二。”这只狼崽的耳朵尖有一点点黑毛。
最后一只不用介绍,自然是老三。他胸口有一片黑毛,像打了领带的小绅士,特别可爱。
“嗷呜~”老三喝完了碗里的奶,抬起一张糊满乳白奶水的脸,不满地朝妈妈的方向叫。
因为介绍孩子,狼硝仔细打量了他们一次。
突然,狼硝看着老三的眼神一凝,伸手将他拿了起来。
“怎么了?”熊垚见狼硝脸色不对,立即问道。
“嗷呜~嗷呜~”老三在父亲手里胡乱蹬弾,一边叫一边舔嘴巴,把嘴唇周围的ru汁舔-舐干净。
狼硝扒了扒他胸口的毛,瞳孔缩了缩,表情忽喜忽忧。
“这片毛不正常?”熊垚心里猜测,难道是狼硝家族的遗传病?
雄性基因强大,幼崽继承的全是父亲的基因,从不会受到母体影响,所以孩子们外貌都和父亲极像。
父亲是黑狼,生下来的就全是黑狼。父亲是银狼,孩子便全是银狼。
一旦出现和父亲不同的特征,那很有可能就是隔代传下来的的基因,有的代表了强大的力量,有的却是病变特征,后者可能性居高。
狼硝摇摇头,不可思议地盯着白玥看,眼底情绪变幻莫测。
白玥被看得发毛,也开始担忧其孩子的健康问题。
“果果是黑发。”狼硝突然没头没尾地说了这么一句。
熊垚看了眼白玥的头发,再看向狼崽时,还是满心疑惑。
白玥不是兽人,没有兽人的思维定式。抬手摸了摸头,立即明白了狼硝的意思。
他是说孩子像她吧?
这有什么奇怪的?她生的孩子,不像她像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