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初九仔细观看良久,由衷之言:“写得真好。”
龙飞凤舞的,一看就是登峰造极。
古清辰眉眼含了笑:“对联的意喻喜欢么?”
唐初九顿了好一会,小心翼翼的瞄了眼面前的男人后,才道:“你写的是什么啊?”
不认识,看不懂。
古清辰眉间的笑,全部僵硬了,碎了。
嘴角直抽,敢情这人,一个字都没认出来!那说什么好看。
唐初九小小声的据理力争:“你写的是狂草……”
所以,认不出也正常吧……不是罪过吧。
古清辰看了唐初九一眼,又提起了笔,用行楷重写了一遍。
这回唐初九终于认识了,念了一遍后说到:“我去拿酱糊来贴。”
从灶屋拿来酱糊时,古清辰刚好放下了手中的笔,唐初九低头一看,默了。
因为又不认识,勉强认识一个字‘手’,所以,果断的闭嘴。
其实古清辰写的是: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之偕老。
可惜唐初九看不懂。
拿了灯和对联,去了门外面,看着那高度,唐初九正寻思着要不要去搬个梯子来时,古清辰已经飞身而起,再着地时,门上对联已经贴得工工整整了,丁点都没歪。
唐初九眼红的直嘀咕:“要是我也有这身武功该有多好。”
声音很低,可古清辰一字不落都听了去,伸出大手,揉乱了唐初九的三千青丝,才和她十指交叉紧握,一手提灯,道:“回房,外面风大。”
唐初九:“……”对于古清辰这种亲密,在害羞的同时,是真心有些适应不良。
这个男人,明明就是冷冷清清的,正儿八经的,甚至看起来一身凌厉,不近女色的样子。
以前他确实也是跟个冰冷的石头般,硬绑绑的。
可是,自从应允了婚事后,他是不是太随心所欲了点?是不是太放肆无边了点?
登徒子也莫过于此了!
不是牵手,就是搂搂抱抱的……还不分青天白日。
真是……懂不懂男女有别,授受不亲啊!?
唐初九的这种想法,只说明了一个问题,那就是她还不够了解古清辰。
对于将军来说,不管什么事,都分两种。
一,是未确定前。
二,是确定后。
未确定前,是谨言慎行,绝不会轻举妄动半毫!。
但一经确定后,肯定不会再无动于衷,而是雷厉风行,大刀阔斧!
所以,一经确认了情意后,就真把初九放在了心尖上。
对于那些亲密的行为,是将军情到深处,随心所发。
恨不得时时刻刻都和初九呆在一起。
恨不得把初九揉进自己骨子里去,这样就永不分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