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兵拉住张易之:“张头,城门早已经封闭,除非是十万火急的大事,否则没有人敢给你开城门。”
一个身穿白衣的符师听到张易之的声音,露出奸诈的眼神,“进城还不简单?只需要一张飞行符!”
王凯见张易之要说话,连忙挡住:“张头,别听他瞎说,在京城上空飞行会被锦衣卫和城门守军直接射杀的!”
张易之刚伸出手,结果瞬间冒出满头冷汗。
特么的,差点被这个混蛋给坑死。
他顺手按住绣春刀,“你特么的找死是吧?都什么时候了还跟老子开这种玩笑?”
那位白衣符师就是闲着无聊戏耍张易之找乐子,可没有想到张易之直接发火。
他的脸色慢慢沉了下来,手里捏着一张灵符:“你想死吗?我可是符师!而你是只是一个粗鄙的武者……哦,还是太后的鹰犬,心狠手辣、臭名昭著的锦衣卫!如果你现在跪下来求饶,我可以放过你!”
符师?
张易之露出阴冷的眼神,他能够感觉到白衣符师对他纯粹就是戏弄、鄙视,压根就没有把他的性命放在心上。
既然如此……又有何畏惧?
符师虽然强大、神秘,却是个脆皮,只要被近身……
“够了!”
一道鬼魅的身影出现在两人中间,正是北镇抚使纪纲!
“你们清正司是来协助找出人皇殿崩塌的真相,而不是来戏弄我的下属!”
纪纲面色阴冷,“真以为我锦衣卫怕你们清正司吗?”
白衣符师被纪纲气势震慑,接连退后几步。
他左手抓着一张灵符瑟瑟发抖,牙齿不住打颤却发不出任何的声音。
符师虽然高高在上,看不起其他所有的体系,甚至敢和“出生甚吊,幼年甚吊,修炼甚吊,巅峰时吊打各大体系的儒家”叫板。
可他不过是一个七品符师,面对四品武者连释放灵符的勇气都没有。
其余的符师纷纷赶过来了,一个身着紫衣的俊俏少年朝纪纲拱拱手:“纪镇抚使,好大的威风……我能理解为你在对清正司宣战吗?”
清正司祭酒、长公主武令月和太后不和,连带清正司和锦衣卫的关系也十分紧张。
这位紫衣少年是武令月的嫡传弟子徐君房,年纪轻轻就是五品符师,前途无量。
符师最恐怖的地方就是没有人知道他们身上有多少张灵符!
只要拉开距离,他们能够把“体力出众、悠远绵长”的武者耗死。
徐君房面对比自己还要高一品的纪纲毫不畏惧,直接硬刚,扣了一顶大帽子!
纪纲冷笑一声,“我们锦衣卫是来查案的,假如你们清正司想要捣乱,你徐君房想要决斗,我自然奉陪!”
说着,纪纲的手放在了绣春刀上,只要徐君房敢废一句话,立刻出手。
庞师念旧,不让我们和清正司冲突,还以为我们怕你不成?
徐君房恨的咬牙切齿,却不得不压下心里的怒火。
清正司负责守卫大周皇室,假如查不出人皇殿塌了的真相,大周将会陷入无穷的麻烦。
他冷冷道:“你说的对,现在最重要的是找出真相!你们都给我老实点,再惹事我把你们关进地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