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小七要了慕容几次?慕容与云小七做了几回?俩人都记不清了。
唯一在云小七脑海中留下印象的,是慕容紧紧抓着她的背,在云小七的肌肤上拉出了无数条火辣辣的灼热痛感,最终呼出了长长一口气……似是鱼水之欢的喘息,又像是一夜缠绵的叹息,究竟是如何?云小七真的分不清了,因为就在下一刻,云小七瞬间睡得死沉。
但云小七知道,她的双臂一直搂着慕容的身子,不舍得放手。
再当云小七迷糊醒转时,她的双臂之间已是空空如也……云小七一个激灵清醒了过来,随即发觉床侧有人站着,耳边也听到了穿衣扣带的窸窣声响,她又立时放松了心。
屋内已透进了外头的鱼肚白光,云小七翻身侧看过去,一个只穿了条亵裤、裸。露着细颈嫩背的纤细人儿,此刻正背对着自己,但见那人儿如莲藕般的手臂反转在身后,双手灵巧翻动正打结着肚兜的细绳。
腰肢细窄似能盈盈一握,玉背细润仿佛夜间月华,如此一番赏心悦事叫云小七离不开眼。
云小七看着慕容玉背上星星点点的吻痕,知道是昨晚自己不经意间留下的印记,她嘴角噙着温暖笑意,轻缓起身下床,敞着中衣赤着脚,慢慢走近,双臂穿过慕容腰间两侧,从后将慕容轻搂进了自己怀中,顺势在她的白嫩细颈轻轻啄了一下。
慕容的手势一顿……她深吸了口气,清冷言道:“别妨碍我穿衣。”
云小七听闻慕容的说话语调,心中不由得一凉,笑容僵在了脸上。
现在的慕容与昨晚的慕容判若两人,昨晚的慕容虽没怎么说话,但对着云小七予取予求极是缱绻,可是现在的慕容。。。。。。。不仅回到了往前的冷淡,更是透出了股冷冽。
“你还不放开?!”慕容有些不耐烦,似乎心中烦躁的很。
轻拥着的双臂无声松开,云小七原路倒退,回到了床侧,只是双眼仍旧一眨不眨看着背对她的慕容,眼中的不解和失落使得云小七的脸色有些伤心。
云小七轻吸了一口气低下了脑袋,见得床畔地上四处散落着衣裤,有的是自己的,有的是慕容的,此刻慕容已将肚兜穿戴好了,捡起了她的中衣正要往身上披。
见着慕容只顾着穿衣也不回头看自己一眼,云小七揉了揉干涩的眼睛,同样一言不发地拾起自己的长裤穿上,扣好了中衣,蹬了双软靴,默不作声地在一张圆凳子上坐下,看着慕容穿鞋袜、扣外衫、绑腰带。
昨晚翻云覆雨了整整一夜之后,慕容的一头秀发已是凌乱,云小七从抽屉里拿出一把桃木梳子,无声走近慕容身后,抬手为她梳顺青丝。
慕容似乎有一下愣神,随即自顾自整理衣领袖口,任由云小七为自己梳头,待得云小七将自己的发丝梳顺了,慕容抬起右手,自云小七手中接过那把桃木梳子,三两下分了头路,随意给自己打了个简单发式,口中清言:“昨夜。。。。。。昨夜多谢你为我解毒。”
云小七深吸了一口气……也对,慕容昨夜那般,缘由都归结于她经脉之间的那股浊气,此刻浊气已去,还能留下什么?
看着慕容面无表情的清冷侧脸,云小七眼神一黯,自嘲笑道:“不必客气,昨夜。。。。。。昨夜我已收到了足够丰厚的诊金。”
慕容紧抿了下红唇,眼角睨了下云小七的方位,心中暗骂了声‘淫贼!’,随后也不多话,一个移步闪到了右前方的一扇窗前。
云小七当然也知道此刻在她的房门口有两个人在那儿守着了,故而见着慕容那番举动,她只是坐回圆凳子上一动不动,淡淡笑看着慕容。
慕容将那扇窗户稍许拉开了一条细缝,探视了几下便将窗户拉开了一半,正好让她翻出,刚要提气纵起,却听得云小七在身后痞气十足地戏谑笑道:“我怎么就觉着~~~这样似乎好像仿佛是在……偷情?”
慕容银牙一咬,当作没听见什么声音,头也不回地走了。
云小七看着慕容离去的那扇窗户,脸上的笑意渐渐消逝,觉得自己的房中一下子冷了许多……许是窗户开了,冷风透入的关系吧?云小七呆呆站起,走去将窗户合上,转过身后,又呆呆地盯着凌乱不堪的床榻发愣,似乎还能看到昨夜俩人在那儿纠缠着怎么也分不开……
只是在解毒而已。。。。。。。。。。。。
呵!好一个欢乐*的解毒法子!
看着床褥间的一些个暗渍,云小七打算将床榻整理一番,刚抖了抖绞成一团的棉被,一样细短小巧的银色物事跳了出来。
云小七定睛一瞧,原来是枚银钗,拿在手中看其纹路简约大方,与在脱脱、刘微的发式上见到精美首饰一比真是质素朴实,可云小七却把这枚银钗收入怀中,贴身藏好了。
大清早上的花满楼是不做生意的,所以连个开门的仆人都没有。慕容从后巷翻入墙内,吩咐了伙房的两个婆子准备热水澡盆,也不再惊动别人,她自己回到卧房里头更衣洗漱,待得慕容将自己的身子浸泡在有些发烫的热水之中了,才消除了一丝疲倦。
慕容阖起双目坐在浴盆中,双手无意间轻揉着自己的后腰大腿,温热的水汽给慕容的脸颊抹上了一层娇艳欲滴的粉红胭脂……昨晚一夜*,与云小七痴缠到力竭方才罢休,若不是体内的浊气作祟。。。。。断然不至如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