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圈。漆刷成粉色的皮革粗糙而油亮,正中间还挂着金属制作的心形狗牌。他知道她没有养狗,于是很快猜到这项圈是为谁买的。 “好贵,花了我三天的伙食费。”李木水坐上车,慢条斯理地把项圈从包装袋里抽出来把玩。元平想自己应该是彻底惹到她了,现在她的表情真像手握尖刀的修女,血腥又慈悲。他们今晚会在床上玩些什么,元平有些恐惧,更多的却是种连血管内血液都在战栗的期待。 他们没去酒店,元平带着李木水回了他的独栋别墅,宽敞,环境宜人,如果不用来做爱才是真正的暴殄天物。他有很多卧室可以让他们大展身手。 李木水进了元平家,身后的自动门关上,屋内明亮璀璨的水晶吊灯将每个角落都浸上温暖的鹅黄,脚下是柔软的重工地毯,一平方米的价格大概比她一年的学费还要昂贵。元平赤脚踩上他家的旋转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