亏他还带了生意上的伙伴来家里看他新得的藏品,结果却被人认出来说是赝品。
他是在正规的拍卖会上拍来的,那东西就一定不会是假的,肯定是有人偷换了他的藏品。
家里出了家贼,同样让人丢脸。
李顺遇坐在沙发上,垂首低泣。
君盛愈发心烦,冲着她不耐烦地说:
“哭哭哭,就知道哭,你有这功夫,不如想想,该怎么把画找回来。”
“这是我的错吗,我为了招待好你的朋友,从早忙到晚,连送欢儿去上课的时间都没有!”李顺遇再也顾不得贵妇的仪态,尖锐反驳。
委屈地用纸巾一点点擦干净眼角的泪痕。
“爸,妈,这是怎么了?”君欢瞳孔在触及桌面上那张精致的漆盒之际,骤然一缩。
随即恢复常态,将大提琴琴盒放到一旁,坐在了不住哭泣的李顺遇身旁。
“欢儿,你来评评理。你爸爸说了今天要请人来赏画,我从早忙到晚,都没有休息一会儿。他那什么合作的伙伴,硬说这话是画是赝品,你爸爸他丢了脸还在怪我,呜呜……”
李顺遇带着哭腔,委屈地将事情说了一遍。
君欢眸光幽深,轻抚李顺遇的后背,“爸妈,现在有三种可能,第一那个人看错了,这画不是假的。第二,就是这画本来就是假的……”
“不可能!”君盛斩钉截铁否决,“这是从拍卖会上拍回来,当时请了专家来鉴定,的确是真迹。”
君欢摊了摊手,“那就剩最后一种可能,有人用假画换了真画。”
“对啊,这种事,原来那个保姆张嫂不是就做过吗,难道又是那些保姆做的?”
李顺遇的哭声戛然而止,凶狠的目光自那些佣人的身上缓缓滑过,“好啊,到底是谁做的,自己承认了,免得受牢狱之灾。”
佣人们面面相觑,互相看了看垂首说:
“太太,今天您不是一直都在督促我们准备东西吗,我们哪里有时间把先生的画换了。”
“好了,没影的东西,小心别人告你诽谤。”君盛将她那张狰狞的面容看在眼里,嫌恶道。
君欢温声细语,带着诱导性的话缓缓而出,“妈,爸爸说得对,而且他们的确是没有时间,你不妨想想,还有谁有作案动机跟时间的?”
“叶瓷!”李顺遇怒而拍案,“只有她跟君璃不在,君璃不可能做这样的事情,那就只有她了。老公,赶快报警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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