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说,那人估计是跟罗卜有仇,但凡是跟秦家有仇都不应该之毒罗卜的。
不过,罗卜是她罩着的人,跟罗卜有仇也就是变相宣布跟秦家有仇了,秦迪的内心为那人悲叹了一声,最好别让她抓着,不然,不管是什么原因,这都是绝对不可以原谅的错误。
回到了最初始的地方,也就是刚刚被罗卜叫过来的地方。
秦迪没有顾丝毫形象地就下了田,直接就下到了水渠边,虽然说着水渠的水不算深不算高,但是那水渠边的田还是蛮塌的,有点黏鞋底。
“小姐俺来吧小姐,这种事俺来就好了。”被秦迪这举动吓到了,罗卜立马出声,作势就也要下水渠。
立马做了个稍安勿躁的动作,秦迪示意她自己可以,随即就见她在那源头附近观察了好久,然后还真给挖出来了什么东西。
“这是什么?”愣住了,罗卜也看到了秦迪手上拿到的那个小瓶子,一个小瓷瓶,就那种特别特别小巧的瓷瓶。
秦迪不是直接用手拿的,而是找了一块布包裹着那块小瓷瓶,她的视线也在那东西上看了好久。
没想到这么多人还不如一个秦迪,在场的汉子全部往后退了退,说不尴尬是不可能的,就是没认真找。
秦迪的视线从一众人身上扫过,虽然没说什么,但是这道视线却像是在将他们凌迟处死一般。
“小姐。。。。。。”有人正要说些什么似的,秦迪从水渠上到了田埂,那双鞋子也是脏得不成样子,裤腿上都不小心沾上了泥。
抬起了一只手,“这东西我拿回去研究一下,不用多问,我现在也什么都不知道。
我不想猜疑这儿任何一个人,但是若真是我们自己人干的这事,我希望那人可以站出来,我可能还会从轻处罚。
但若是被我揪出来了,那就不仅仅是处罚那么简单了,该报官就报官,我绝不会含糊,律法如何处置这样恶劣的行为就如何处置。”
秦迪的视线再次从一众人身上扫过,这些管事的,她总觉得有些不对劲,这反应,每个人都不一样。
余光注意了一下穿着华服的管事和只是身着布衣的管事,她知道,一个姓胡一个姓苗。
一个很爱说话一个则是压根不爱说话。
若这件事是因为管事之争引发的。。。。。。
“罗叔,你看看你这片田的庄稼,还能救吗?现在暂且将水渠的水阻断,估计十有八九就是水里投了毒。
若真是水中投的毒,这么一个小瓷瓶能够有这么大的作用,那估计还是个制药高手。”
笑着说着,秦迪嘴里尽是玩笑之意,但内心可没只是把这当做一个玩笑。
等等!
制药高手!秦迪想起了什么,若真是有这种制药高手,那制作农药岂不是有点着落了?
秦迪心中欣喜了一瞬,随即又是深深地沉重,真是不想,要找的人一直就在身边,但是她却不曾发现。。。。。。
而这要找起来,难度也还是有的,不过,总是有盼头了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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