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裳?为了不招人眼,她特意换了身樱草色的裙子,在街上一群人里实在是不打眼。
“相爷让找的东西,我实在打听不到,叶荆他不让我进书房……。”
“叶荆?”许羡渊喃喃的念出声,复又转了神色,幽幽的盯着她。
寒凉的目光落在身上,似刀割般刺人,良久,抵上的扇子被收回,晚樱好容易松了口气,不想那人径直把她搂在怀里。
“公子!”温热的呼吸打在耳尖,晚樱又惊又惧,仓惶着挣扎,生怕被人看到。
“怕什么?乖,告诉我,叫的这般亲热,他对你好吗?圆房了吗?他是不是也这般和你耳鬓厮磨?”男人大力摩捏着晚樱的肩头,心知他有意羞辱,晚樱停了挣扎,咬着牙不出声。
肩上的力道加重,许羡渊紧盯着刚及他肩部的少女,只见她微微垂首,露出半截细长的脖颈,似白鹤折颈,皓月半弯。
晚樱垂首低眉,男人仍是不依,恶劣的凑到她耳畔,细白的牙紧咬着她的耳垂,温声的诱哄,“可也是这般引诱他的?”
“没有、没有的。”耳间酥麻不止,晚樱被磋磨的没办法,口不择言的辩解。
“听说叶乘桴连个名分都没给你?”
“他防着我,平日里也不见我的。”
“那你就是图这个?才去了他府上?”声道骤然提升,许羡渊变了脸色,整个人溢出了一层阴鹜森寒的戾气。
他伸出手死死掐住她的脖颈,另一只手狠厉的掐住她的下巴,晚樱仍未看他,几滴炙热的晶莹砸在他的手背上。
那张昳丽的芙蓉面上满是泪痕,晚樱认命的闭眼,死了便好了,省的天天如蝼蚁般活着。
“呵,看都不愿意看我一眼?”许羡渊冷笑,深邃的眼底像是破碎了一般,敛去唇畔那丝笑意,他连拖带拽带着晚樱进了船舱。
“看到我不高兴?是不是没想着我能活着回来?还是觉得我回来了会打扰了你的好事?”
虽是入了夏,木质的地面依然凉的很,晚樱被摔在地上,屋内未点灯,她迷蒙着双眼,还未反应过来就被许羡渊禁锢在怀里。
“不是的、不是的。”四下没了人,晚樱泪珠子再也止不住,在一片混沌中崩溃的哭喊出声。
“哭什么?晚晚,这不是你自己求的吗?”许羡渊伸出手指磨腻着她的脸,力道加重,晚樱下意识的往后退,不想那人近似疯狂的啃咬着她的唇,浓厚的铁锈味弥漫开来。
啪!晚樱也没了惧怕,拼力挣开给了他一巴掌。
“呵呵呵。”隔着漆黑的夜色,许羡渊凄惨的笑着,嘶哑的声音如同濒死的困兽。
“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公子别再抓着之前的事不放了。”抬手狠狠抹了把唇间的血,晚樱定了定心神,挣开令人窒息的哀伤,坚定的眸底清明一片。
“我要是非抓着不放呢?”
一室寂静,清风徐来,屋内的暧昧散的干净,晚樱早已挣开他跑了出去,许羡渊舔了舔唇角的血,眼底的狂热更甚,过去?晚晚,如何能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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