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安均又佩服了一个人,谁说死鸭子的嘴硬,呼格的嘴才是真硬!
她道,“你也是绝了。”
别管呼格绝不绝,反正人家就是不说。
后边儿几人又开始作诗,和一帮土老帽在一起,安均感觉自己终于找到了自信,作诗就该是给人自信的,把人憋的连脸面都没有,还有个什么意思。
这次是胖丫起的头儿,“大道长又长。”
娟子接,“就是不太宽。”
看到前边儿有一只牵驴的老大爷,月月快速的说道,“大爷牵只驴。”
这时前边儿的驴尥了个蹶子,它尥蹶子就尥蹶子吧,还非得冲着老大爷尥蹶子,可想而知肯定是要挨鞭子了。
由此景,玲子接了一句,“谁知驴很二。”
接着她又道,“咱们这首诗就叫二驴吧。”
安均本是想闷笑几声的,但是一时没忍住大笑了起来,并且还有了一种要喘不上气来的劲头儿。
玲子感觉她十分奇怪,“表嫂,你怎么了?”
安均想给她解释下二驴在哪儿,可笑的根本就停不下来。
发现呼格的脸色开始发青,并且还慢慢往紫色转化,玲子感觉更奇怪,“表哥,你又怎么了?”
呼格冷冷回道,“问你的好表嫂。”
听到呼格让问自己,安均强忍着笑意,让自己安静了下来,她悄悄的对玲子说道,“你表哥……”
不等她把话说完,就一把被呼格拽了去,“我看咱们家的鸡窝还有空地。”
威胁啊,嗤啦啦的威胁!
安均是个没志气的人,所以她妥协了,不说就不说,以后等有了机会再说也不迟,这叫曲线救国。
一回到家,安均就跑去找婶子了,她想问问婶子打听出二舅被拒婚的原因没,她相信以婶子的实力肯定能够光荣的完成任务。
但她发现她想多了,婶子根本就没去打听……
原来今天村里出了件事,婶子整整在村里忙了一天。
要说事情倒也不是什么大事情,纯粹就是太闲惹出来的。
现在人们没啥事,女的不是喜欢在村头扯个闲天,就是捎着针线活儿串门子,男的便会下个象棋什么的。
当然还有些其它爱好的,不然篦子他娘的生意可就没法开张了。
平时篦子他娘的生意并不忙,隔三差五的能接上一单就不错了,可今天也是邪门了,竟然同时****了俩。
俩人差不多时间来,肯定就是先进门的先来,后进门的等会儿,但后进门的这个人家就是不愿意等,人家非要先来,然后俩男人就打起来了,最后刚摆脱拐杖的篦子也加入了战局。
这一仗,打的那叫一个混乱。
篦子他娘坐在地上就是一顿哭,哭的那叫一个嘶心裂肺。(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阅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