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 白夭夭是从后面搂着他的,下巴抵在薄钦的肩膀上,只两下就把男人的裤子褪了下来,随着坠地的轻响落到脚腕。 薄钦呜咽挣扎一声,耳边就传来白夭夭吐息的热气:“太湿了,一会不好打理。” 从刚才被揉捏两下,笔直的肉具顶端在汩汩的流着汁液,清液顺着性器滑落,看着好像真的快坏掉了一般。 薄钦羞耻的要命,狼狈的撇开头,鼻尖已经沁出了汗。 白夭夭上下撸动着,快感让他不受控的并紧双腿。 “当然”白夭夭屈腿抵住他的膝盖窝,慢吞吞把薄钦双腿打开:“还有我想看。”鮜續zhàng擳噈至リ: yhuwuone 早上被操弄的的铃口还红肿着,白夭夭模仿着性交顶弄着红肿的黏膜,窄小的马眼熟练的收缩蠕动着,明明应该疼的,但身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