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儿就在家里了,而且身上还换了睡衣。 你怎么在我家啊!你拉了拉黏在身上的衣服,丝毫没意识到,你个大男人会那么容易就能进出你家。 都是冷汗。是做噩梦了吗?傅弋取出随身的丝帕坐在床边给你擦拭额头的汗渍。 说噩梦也不算是吧。你捂着有些心悸的胸口,说来你可能不信,我梦见我去了一个听说书的地方,那个说书人和观众十分可怕,说书人给讲了个关于兔子和蛇的故事。你将梦里的故事讲给了他听。 他忽然抓住肩膀,情绪激动,眼睛发红,你有没有想起什么! 傅弋!你抓疼我了!肩部传来剧烈的疼痛,你明显感觉到他指甲扎进肉里的感觉,你放开我!弄疼我了,你让我想起什么? 你梦里故事的讲的就是你和我,我一直在找的人就是你。 傅弋,那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