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自己的枪法足够自信,足够自信能在这一发子弹射尽后,叫他成为一具不会喘气的尸体。 变故起的很突然,简之回来了。 估计是闻到了屋内硝烟味,他又立即退了出去。 这一次,我开枪犹豫了。 我只是,突然想起来,有次简之在自己身边做了场噩梦。 其实在简之第一次挣动的时候我就醒了,我以为他要下床去上卫生间,下意识把自己压着他身子的胳膊和腿收了回来,他却突然颤抖了起来。 我这才意识到他做噩梦了,轻轻按开床头的灯,淡黄色的暖光下,简之的眉头紧蹙着,像是一个受了天大委屈的孩子。 我打算叫醒他,突然想起简之非常不喜欢我的胡茬。 天知道我是专门为他才不刮干净的——简之好像特别不能接受年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