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里里外外做了多少还唯恐不够。现在你皇位坐稳便不再需要哀家,所以你便日复一日冷淡起来,哀家愁的你觉得微不足道,哀家慌的你觉得无聊自扰,哀家盼的你置若罔闻,哀家怒的你觉得都是算计,唉!!早知会如此,你我当日又何必结这母子缘分?” 心酸委屈间一股脑的发泄出来,期间她还不忘用余光偷偷瞟瞄着弘历,该说不该说的都说了,见他并没如自己期待的有些许羞愧后悔之意时的脸上神色变得比先前更冷淡绝决。 没有血脉相连,只靠长年累月的情分链接,她们的母子之情如细细的游丝,稍有风浪就会彻底断去。 再看弘历,他现在就像一堵坚硬厚实高耸入云的城墙,任凭她是掉眼泪还是拍桌子说过去还是哀现在他都不为所动。 面对她这席话,他还能说些什么呢? 说孤零零在圆明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