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的无非就是我和你分手。难道,这个不应该对抗吗?我可以妥协,只要他承认你,让我们在一起,我听他的,他要我在香港就在香港,为公司做事就做事……” 莳蒾静静瞧着棠予。“其实,我才是束缚你的人吧……没有我,你原本不至于这样。” 棠予扶起额角垂落的长发,别开眼。“说这话就没意思了。” 莳蒾说:“我去和他谈,把你的想法带给他。好不好?” “不行。我不确定他会不会伤害你。”她父亲打起人来的场景她不是没见过。幼年在家里,经过她父亲的书房,巨大的红木茶台旁跪着满头是血的男人,碎玻璃扎在脑袋。他父亲端坐在茶桌后低着眼悠闲地冲茶……大伯看见傻怔的棠予,躬下身,挡住了少女的视线,悄声说:“茜茜,上楼玩。”门轻轻掩上了。后来,那男人跳了楼。脑浆溅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