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野近乎完美的侧影中,她突然想笑,有时候,她觉得自己真像一只善于掩耳盗铃的鸵鸟! 原野喝完汤,将碗筷放回厨房。他并没有像往常那样回书房加班,而是扶住余笙的双肩,拉她坐到沙发上。在她惴惴不安的揣测之中,原野轻轻开口。他解释说,分分合合,兜兜转转,安然终于跟那个台湾学长分开了。她说他太善于伪装,一直说自己是豪门,其实不过是宜兰周围的一户普通农家。他们都已经订了婚,终了,却落得不欢而散的惨痛下场。 “所以呢?”余笙目光惴惴,不敢看向他的眼。 “所以?所以有时候我觉得你经历的事情越多,眼界越是开阔,便越会对这世界多一点宽容。” 余笙不清楚原野此话的意图,也不知道该随声附和些什么。她沉默着,将鲜花一枝枝插入花瓶。与此同时,心里默默念:“原野啊原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