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是忙晕了头,咱大儿子今天回国,迟迟接机去了,晚点还要去个拍卖会来着。”靳正华感慨,唉声叹气了声,“那真是可惜,机会不可多得呢。”祁宴深坐到了沙发上,捏着那杯红袍茶,抿了口。余真也不敢看他,只能把眼神执拗的瞥了过去。一桌子菜终于凑齐了,靳正华主动的请了祁宴深上桌。祁宴深坐靳正华对面,他坐林岚对面。又不能搞特殊,特地隔空坐,所以他还是坐到了祁宴深旁边。靳正华今晚,开了瓶珍藏许久都舍不得喝的好酒。他站起,给每个人面前的杯子,都倒上了一杯。他笑的眼纹四起,明显有照顾余真的意思,“你成年了吧,余真,酒会喝点吗?”余真点头,“会喝。”但实际上,他酒量很差劲。祁宴深在他身边发笑,将酒敬了出去,跟靳正华碰了下,问,“这位倒是眼生,是靳总什么人呢?”余真知道,他在明知故问。靳正华回,“这是我小儿子的朋友,过来住几天。”“哦哦。”祁宴深没再过问,重新坐回了椅子上。接着他又啪的下,把一只宽大的手掌心,搭放到了余真的大腿上,不安分的摸了两下。余真不敢挪动身子,生怕靳迟父母注意到他的异样。但没想祁宴深得寸进尺,将修长的手指往大腿内侧又伸了点进去,然后狠狠地朝那拧了一把,直至淤青。余真恍惚,也没想到对方会这么过分。他下意识的咬烂下唇,差点痛的叫出声来。祁宴深将手重新拔了出来,用筷子夹了夹面前的菜,说了句,“这肉炒的真不错,跟我家那位,做的味道很像。”毕竟是合作伙伴,两人之后还得有不少的来往。除了工作上的事,也得谈谈别的事情。靳正华为了更了解祁宴深,这会儿来了兴致的问,“哦?祁总这是已经有主了?本来还想介绍我这二女儿给你认识的。”都说肥水不流外人田,靳正华为了自家儿女,不得不说是操碎了心。祁宴深不失礼貌的回,“靳总,我还有个弟弟,若是不嫌弃,到时候可以一起吃个饭聚聚。”在余真眼中,祁宴深很少在他面前有过这么正经肃穆,人模人样的时候,这会儿见着了,倒还在心里感叹了句,这人真是个衣冠禽兽。吃完饭以后,林岚让他上楼休息,等会儿的家务活,给保姆做就好了。余真本来还想帮忙分担些的,但一对上祁宴深意味不明的深沉目光,他又急忙踏着脚步,上了楼。在屋里兜了两圈后,他决定把门锁了。也不知过了多久,林岚上楼来找他。“小真,家里没男人了,我老公和他客户又喝醉了。你下来帮帮我,把人一起扶到房间里。”终究还是逃不掉的。他咬咬牙,跟着林岚走到了客厅,大老远的就飘来了阵浓重的酒味。林岚拖着靳正华的身子,抱怨的嗔了下,“怎么又喝这么多酒,真讨厌。”靳正华醉的迷糊,开始发酒疯,一个劲的吼,“我没醉,我没醉,祁总,咱俩再喝两杯。”林岚一巴掌扇到他的脸上,觉得丢脸,又急着把人拉了上去。客厅里就剩祁宴深和他两人了。余真怕上次的事情,重蹈覆辙,这次还特地把桌上的刀,给收了起来。他深吸了口气,再见这人的面孔,只觉得血液都要凝固了,全身冷的发抖。余真刚弯腰要把他扶起,祁宴深将眼睁了开来,眯着眸子对着自己不怀好意的笑。祁宴深大手一揽,掐住他柔韧的腰身,扯了下来。余真失重,以一种很怪异的姿势,倒在他的身上。“你没醉?”意识到被耍了以后,他恼羞成怒。祁宴深放低了嗓音,亲了亲他的脸蛋,坦言道:“不说醉了,你怎么可能会下来见我。”都是对方惯用的套路。可他偏偏还蠢到不止中了一次。余真扭动着身体挣脱,可又给人用蛮力扣的严实,根本逃脱不了对方的掌控,无法抽身离开。祁宴深语气暧昧又亲昵,听的余真起了鸡皮疙瘩,“你说,我要是直接在这把你干了,会怎么样?”余真气的脸色涨红,“祁宴深,你别太过分,这不是你家。”“你也知道,这不是我家?”祁宴深发问,松了圈着他腰身的手臂,把人推了开来。他起身,作势要踢对方。像是巴普洛夫的狗,余真有了肌肉记忆。他往后急促的躲去,哪里知道一踉跄,脚竟然滑了,额头给撞到了茶几上的角边。“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