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那般坠落初雪,就连屋子里都烧着暖洋洋的炭盆,洛阳城还是深秋的凉。屋子里没有炭盆,要靠着厚重的衣服取暖。 先把琉璃灯的烛蕊挑得更亮一些,再取下翠玉斗篷披着,温锦心掌灯到了窗边。 默写了一篇祭文,搁下了笔墨,用纸镇压着等干,她听到了窗户轻轻叩了两下。 吱呀一声,温锦心打开了窗,站在窗门口的是秦渊。 秦渊要比温锦心穿得齐整得多,应当是站在寒风里有一段时间,耳廓被夜风吹得红,唇也干燥得起了皮。 秦渊被温锦心看着,下意识地想要看自己周身有什么不妥,感觉她目光落在唇上,喉结滚动,心跳骤然急起来。 他本要绕到正门而进,温锦心已经让开了身子,“你进来吧。” 他略一提气,裹着寒气跃入了这屋子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