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手一下子伸到她两腿中间的缝里,刚开始隔着宽松的条绒裤,后来又耐不住重新伸到她裤子里。
只隔着一层薄薄的棉内裤,指尖开始灵活地探寻她的边界,一点一点深入,一点一点被湿度渗入,缓慢地有律动地勾勒她的G点,感受她越来越夹紧的腿和颤抖的阴户,他知道她又快到了。
她特别想翻身趴到他梆硬的位置,给它口出来。
但是她到了的瞬间后又不想了,只不过第三次而已就那么有服务精神不是很好吧。
于是她立马蹭下床来,亲了亲他脸颊,我去个洗手间~一秒钟都不想再和他呆一个屋子一样。
他无奈地顶着自己发硬的部位,刚刚被润湿的手指开始灵活地自助服务,想象着她那里把他紧紧裹着,搅着的潮湿,温暖,然后没多时就忍不住绽放绚烂。
他从床头柜上抽了几张纸,开始擦喷射出来的精液。
小东西,以后一定要让你尝尝我的厉害。
许栝言回来看到的就是他擦自己的那一幕,耳朵根都开始发红。
你怎么这么不知道节制啊朋友!不会是肾的问题吧?
他一把把她箍过来,什么跟什么啊,胃病而已。住了好多天了,已经好透了!有种总觉得已经跟她在一起好久一样的亲密感,不想放开。
我还以为多大的事儿呢~那您也真是脆啊~她暗自松了口气,不动声色地明夸暗贬了起来。
他的肚子立马应景极了响了起来,咕噜噜~
饿了?
饿了。
想吃啥?
你。
哦~那你想着吧!
许栝言跳下了床拎了包就准备回家。
怎么刚刚牙好像一直没疼了呢?
是医生打得麻药还没过去?
还是感官的注意力全被某人占满了?
那这种甜度的运动以后是不是得多多益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