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慕言那恼人的背影。做了一夜噩梦的她日头刚亮便惊醒了过来。 守在塌边的映画听闻动静,连忙取了帕子替她擦去额头的冷汗。 小姐又做噩梦了吗? 纪柔音无力地揉揉额角:记不清梦到了什么,终归不是什么好梦。 时辰还早,小姐还要再睡一会儿吗? 不了,服侍我起身吧。 虽说徐氏早就免了她作为儿媳的晨昏定省,但昨日她夜里匆匆回府,想来徐氏会问,是以纪柔音还是准备去露个脸。 时辰还早,她倒也并不急忙,悠悠净面漱口,偎在美人榻上皱着眉喝着保胎汤。 近二十三的年纪初次怀胎,在上京女子中已是大龄,是以徐氏宝贝这胎的紧,从宫中请来了偏房远亲的徐太医替她配了保胎药。 只说是宫中秘方,纪柔音也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