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江寒睡后,司马洛苏灭了屋子中的灯,轻轻关上房门退了出来。
“珍珠,你过来!”
刚拿药回来的珍珠一个哆嗦,哆哆嗦嗦的跟了上去。
她就说二公子怎么会是一个颠公!就是不知道是问含翠的事情,还是问大公子给他戴绿帽子的事情。
院中老树下,昏暗的烛光光线落到司马洛苏脸上,照得这个刚满十三的小人宛如地狱爬起的勾命无常。
珍珠心下凄凄,慢吞吞走到江寒面前。
“将今日我出门后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说给我听,一字都不许漏!”
冰冷的声音听到珍珠耳中,宛如一根索命的铁链套在她的脖子上,黄泉就在眼前!
她该怎么说?
难道说这是大夫人针对江寒做下的局?难道说大公子趁机给你戴了绿帽子?
珍珠一时犯了难,不知该从何说起。
见珍珠一脸苦涩杵在那里不言语,司马洛苏小脸又沉了几分,声音比刚才的语气还要阴冷的响起。
“你兄长家刚给你添了一个小侄儿,听说很是乖巧聪慧,这小婴儿最是可爱,也最是天真无邪,放到什么人身边就会长成什么样子,前儿城西的齐家少爷给我说——”
“是夫人,是夫人主使含翠这么做的!就连公子被叫走,还有三老爷来访,都是夫人安排的!”
一听司马洛苏说到自家兄长刚添的小侄儿还没什么,但一听到城西的齐家少爷珍珠就彻底慌了!
整个渊州城谁不知道那齐家少爷有断袖之好,为人还变态禽兽不已,就连刚出生的小婴儿都不放过的主儿。
同时心中对司马洛苏的狠意也有了一个全新的认识!这还是那个窝在老太太怀中撒娇的二公子吗?
珍珠面色苍白,浑身冒出的冷汗不由得湿了衣衫。
司马洛苏得到自己想要的答应心中不由得一苦,这个答案还真应了他心中最不愿相信的猜想。
母亲,当初是你逼着我选的似玉,如今怎么能这般!
含翠,您护不住!
还有一个琦雨,饶你贱民你还不知足,既然如此,那就别怪我了!
三叔,可别怪侄儿了,要怪就怪你自己动了不该动的心思!
黑幕之下,微弱的烛光摇曳着光辉,交错昏暗的光线在司马洛苏脸上闪烁,好似出来索命的恶鬼!
次日,江寒被嘴上的一股温热弄醒过来!
他这一觉睡到午时方醒,一觉醒来,司马洛苏脸色有些微红坐在他床头手握一卷书在看。。。。
看到江寒醒来,司马洛苏将书搁置在一旁,凑到江寒面上,温柔拉丝的眼神直勾勾盯江寒!
半晌,司马洛苏嘴角扯出一丝宠溺的笑来。
“睡了那么久,饿不饿?”
妖孽!
江寒心突兀的猛烈一跳,暗骂一声,一种莫名的情绪涌上心间,从未有过的心慌席上大脑。
“要死啊!”
江寒一慌,从床上翻了起来,一手盖在司马洛苏的脸上将他推了过去。
“凑那么近干嘛?”
“是不是Q我了?给钱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