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的寒气比昨天的重了不少。
连续走了一个多小时,身体也没有一点发汗的意思,早起隐约的心悸夹着冷风有恃无恐地侵蚀着身体,梅燃感觉心窝的血液仿佛倒流了一般,突然眼前一黑,就栽倒下去。
曾存善走了会心,一抬头发现跟着的人就这么倒在地上。
他脸色煞白地失声跑过去,“梅燃,梅燃,你怎么了?”
梅燃没了意识。
曾存善把她拦腰抱起,脚步匆匆地拦车。
曾存善的动静太大,前面走着的人听到骚动,都接二连三地回头。
顾璞远远见到曾存善乱了节奏的步伐,一副十万火急的模样,还有被他拦腰抱着的梅燃,当下知道出事了。
顾璞肃着脸,跟着过去。
叶笺连忙也追住过去。
曾存善拦了辆出租车,把人抱进去,吼了句到最近的医院,顾璞就上来打开了副驾驶的车门,紧接着,身边的门也被拉开,叶笺坐了进来。
曾存善这会没空计较顾璞他们跟上来的目的。
他一脸着急地看看前路又看看怀里的梅燃,不停地催促,麻烦师傅把车开快点。
五分钟后,梅燃人送进了医院。
叶笺空隙时间简单和吴医生交代了情况,就站在顾璞旁边,安静地等着医生出来。
曾存善自始至终没和顾璞说过半句话,但两个人也没觉得尴尬似的,只是把气氛压得很低。
等医生敛着脸出来,小声地和两个人交代完梅燃的情况。
顾璞一下子就阴郁起来。
叶笺只听到他和曾存善说了句,“办手续,转回我们医院。”就黑着脸出了医院。
他们四个人下午的行程临时取消,不停歇地赶回了上海。
回去途中叶笺没忍住,避开曾存善问了下梅燃的情况。
顾璞沉默了几秒还是和她说了大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