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李家千金敏感嘤咛,雪背上挺,一对b罩杯乳房彻底仰贴雄掌,两者紧密如无缝天衣;指掌触感自是妙绝,武当宿老不忍松手,掌背十指一放一收,一揉一捏,细搓奶馒儿……
李沅芷时摸虎背,时摸熊腰;菲青双掌攫胸,指缝夹蒂,教那两颗艳红的相思豆,顷刻便茁壮成长……男女四手,互相爱抚,将彼此高涨的情欲,数倍引燃……
菲青益把持不住,上身两手弄乳,下身裤裆紧抵对方裤裆,磨擦起来……
双方的外内裤子早风化了,不堪一击,应声磨碎:「勒~~」
下半身的鞋袜裤子,如落花般吹开,李沅芷自脚趾头到大腿根,再无寸缕;
菲青的裤鞋亦剎那间星散,成了全裸之身——
细细趾头、小小玉足、长长美腿,有待长成的少女,下肢并不丰满,却是秾纤合度;耳顺之年的老汉,半生习武,腿直臀实,胯间斜勃起的那一根,更是老而弥坚……
仰躺木桌的小姑娘,唯一衣物,只剩头上白帽;秀仍编成长辫,保持男装,但满面春意的脸蛋、动情起伏的胸脯,在在是诱人的少女情态……这男装少女的全裸容姿,着实太吸引向来喜爱『女扮男装』的我了……
可当下伏在她身上的,却非我,而是菲青!玉体横陈、满目娇嫩、扑鼻芬芳,被唤醒的雄性本能,一难收——
「沅芷……」菲青轻抚稚颜,语气再非长辈的慈祥,而是男人的温柔;李沅芷朦眸仰视,目光亦不是崇敬师尊,而是痴痴地凝望一位男性:「师父……」
「啜……」『绵里针』作主动,俯吻『红花会』的三当家……已非破禁初吻,两人未有徐徐慢亲,一来就唇开舌吐,激烈深吻:「啧、啧……雪、雪……」
菲青隐性埋名,收徒这八年来,不近女色,长年抑压;李沅芷年幼失怙,视师如父,多少有点恋师情结……若非如此,他俩岂会如斯轻易,双双被魔音宰制?
吻够甜嘴儿,师父沿着爱徒雪白的下巴、粉颈,径直朝看来非常可口的两颗小奶子亲去;右手抓住一边,嘴巴含住另一边,大啖品尝:「雪、雪……」
右掌勤快揉胸,如搓面团;唇舌馋嘴吮乳,像吃人奶;李沅芷初遭吻胸,酸痒麻爽,兼而有之,双掌摸着恩师后脑,怡然低吟:「哎……」
两师徒深陷情欲漩涡……不,比起师徒,他们此际更像一对……恋人……
「嗄、嗄……」大吃玉乳,刺激性欲,菲青腿间的阳物,彷佛十成兴奋,硬得血脉浮现!至此,失控的事态,再不须要余鱼同的魔笛来推动——
菲青铁掌两抓,赫然逮住闺女玉腿,摆布如翻转青蛙般大大掰开!未嫁人儿,不雅地劈腿露阴,一小撮乌溜溜的耻毛下,紧闭的樱色峡谷因着魔音、前戏,早情动渗蜜,滋润湿滑,为处子破身,作好准备……
「师父……」李沅芷螓遥望,眼迷腮红,未必知道接下来将会生甚么;
却莫名地晓得,自己想要甚么:「徒儿……下身……好空……好空虚……」
女徒可怜求欢,宣之于口;满眼红筋的菲青,深深吸气,老手便粗鲁地紧抓李沅芷左右腿弯,猛地挪腰挺臀——
呜!之前香香公主和霍青桐得保贞操,来到李沅芷身上,终要失节了吗——
却见那凶器般的啡肉色男根,并未一举叩关,只紧贴在自重闭合的大小花唇外,水平地前进、后退……
他这是要为女弟子,作最后的暖身?抑或残存一点理智,犹豫着不要作出武林不齿的罪行?
「喔!」虽尚没真个销魂,可外阴毕生初触雄茎,已够李沅芷消受,裸肩立时打个哆嗦;蓬门暂未为君开,但娇阴柔肉,摩擦棒身,亦爽得菲青低吟一下,
持续动棍——
五六寸长、近两寸粗的大肉棒,前后前后,来回掠过合成一线的大阴唇;一条热棍,反复撩拨,教苞蕾渐绽,花卉微开……
外唇充血,稍为外翻,现出里侧更粉红、更娇小的内唇儿来;那话儿挤开花外瓣,压住花内瓣,又是一番如风进退,挑逗得穴口源源淌出花蜜,染得命根子水亮反光……
阳物沾湿,来去更是顺畅,不住滑过外内花瓣,骚扰蜜穴,榨出更多爱液……
真的难以分辨,这是菲青身心犹在挣扎?或是只属最终的前戏?
「嗤!」黑暗中,蓦地响起余鱼同不满的哼声,随即是一连串催情、催促般
的笛音——
魔音咄咄逼人,直如压垮骆驼背的最后一根稻草,两师徒无形的理智弦线,
终被一刀两断——
「师父……你快……进来!」阳茎总过玉门而不入,李沅芷被吊足了胃口,苦得抬起屁股,翘阴相邀:「快……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