洋溢青春气息的红唇,毫不怕臊,如绵密雨点一般,不断落在饱历风霜的皱纹上,亲遍额头、面颊、耳际:「师父、师父……」
一声声『师父』,不过无意识的呢喃,可她近在菲青耳畔诉说,吐气生风,形同挑逗,立教他浑身一震:「沅芷!住手——」
眼看他似欲劲挣扎,魔笛又先制人——
『余鱼同演奏乐谱』麻痹加倍『!菲青使不出力气了!』
此消彼长,李沅芷得以随心所欲,唇吮耳珠、舌钻耳洞,都是我曾用在她身上的伎俩……只听得菲青的气息,粗重起来……
「徒儿想亲师父……」女徒嗲声嗲气,状似撒娇般索吻:「师父,你让我亲……」
菲青四肢麻痹,只能勉力移嘴,避开万分主动的惹火桃唇:「沅芷……妳快冷静下来……莫要遂了对头所愿……」
「师父,你不亲我……那你行行好……摸摸我!我胸脯里,像有把火……」
讨吻不成,李沅芷挺起白色马褂前襟,玉手拉拉扯扯,硬是逼得菲青顽抗的右手,按在她胸怀上;不止按住,她还以手把手,带动他轻轻握捏、磨弄:「哎……」
皱皱的手背颤颤欲撤,却被柔荑压住缩不了手……她那恰好能收藏于男装下的玲珑鸽乳,大小合宜,软软绵绵,早前教我流连忘返;菲青也是男人,被动地摸着马褂胸口,神情矛盾……
「师父……你摸得我……好惬意!你让我……亲你嘛……」俏脸情动泛红,水眸春意荡漾,丹唇灼热似火,菲青顷刻间似是懵住了,终遭爱徒吻中嘴巴——
但名侠犹存理智,双唇闭紧,不让门下越雷池半步;偏生那樱唇耐心倒好,不绝横移厮磨,尝试叩门:「你张开嘴巴哦……师父……」
唇磨不成,舌功初动,丁香辅以甜津,滋润男性的唇片:「刚才陈浩南他教了我……如何亲嘴……师父我演给你看……」
菲青皱眉闭目,上下唇终告失守!李沅芷便把我教她的,用在另一个男人身上:「啜……」
水嫩幼唇,衔住年迈的人中;稚龄小舌,舔过半百岁的门齿;未满双十的少艾,倾吐香津,混和花甲老人的唾涎,陶醉瞇眼,湿吻作响:「啧、啧……」
李沅芷边吻边推,菲青倒退至背贴墙壁,无路可逃……我倒在白长衫脚畔陷于麻痹,但她视而不见,只顾着深吻严师:「啜、啜……」
未几,但见老者的舌尖,卒被勾引出来,动摇地与稚女于嘴外缓缓交缠……
这世上毕竟没有多少个柳下惠,何况他惑于魔音,势难坐怀不乱——
菲青的舌头越伸越出,直至整根外露,由慢而快,跟李沅芷的香舌打得火热,活像再也分不开:「雪、雪……」
他被她按在马褂上的右掌,亦从死板僵硬,变成松弛摊开,配合女徒的引导,旋转轻搓,感受起衣服下的小白兔来……
「啜……师……啧……父……」努力调情,终得响应,闲着的另一只小手不甘安份,垂探师尊裤裆,摸索、寻获,斗胆地用掌心裹住,上下磨擦!闺女之身,理应不晓得如此,都怪我刚才猛顶她腿间,教她意识到男子兴奋处所在……
立听得菲青闷哼一声,裆部逐渐隆起!裤上纤手,亦从纵移,改作打转,令勃起的下体,膨胀得更粗更长……
我仰望头上,率先映入眼帘的,是李沅芷越趋纯熟的素掌,正在雄性的凸起处,百般抚弄;继而是小妮子的白马褂胸襟,已被师徒的两只手,搓捏得皱巴巴的;最高点则是二人唇齿相依的嘴巴,只见菲青的舌胎,由被动、变配合,甚至,反客为主——
『绵里针』虽然一把年纪,没有娶妻,但想来未必就是童男,青壮时闯荡江湖,或早已经历过男女之事……果然随着欲念上升,他彷似重拾雄风,唇吸舌卷、掌攫指爪,叫未经风月的雏儿彻底招架不住,几欲软倒……
「师父……」春眸乱瞥,正好瞧见身后的一张大圆桌:「我们……躺下……」
菲青雄兽般应了一声,手一推、脚一跨,便让李沅芷仰卧桌面,自己则俯
趴于她身上——
魔笛再响,这趟并非曲音,纯属劲风!劲力拂过二人身上,风化衣物,两套清代男装裂纹处处,濒临粉碎……
视角所限,我躺在地上本该眼不见为干净;可恨有两个基佬似受余鱼同指使,把我扶起来站在桌畔,继续旁观——
「裂~~」李沅芷上半身的白马褂、白长衫先行崩散,如蛋壳般片片剥落,
现出一身白滑如水煮蛋的无瑕柔肌——
少年般的纤幼体格,却长着少女独有,小小圆圆、涨涨鼓鼓的奶白馒头;两个馒头上各点缀有一颗嫣红的相思豆,白里衬红,画龙点睛般夺目;我这局外人都看得不欲眨眼,当事者的菲青,更是低头瞧得痴了……
「师父……」魔音令处女不知廉耻,没有以手蔽胸,反环抱菲青项背;一抱之下,另一件清装亦块块飘飞,露出花甲武人老而未衰的结实上身……
早前执弟子礼替师父老实搥肩的双手,此时不老实地婆娑他的裸颈肩背;玉掌加身,更教菲青按捺不住,两只老手礼尚往来,初握乳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