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今沅甚至只看了陆野一眼便收回视线,目不斜视地往里走。
在跟陆野擦肩而过的瞬间,陆野开口叫了一声:“苏今沅。”
苏今沅脚下微顿,她侧目看向陆野。
“陆总,好巧。”
语气干巴巴的,没半点感情。
陆野往前一步,逼近苏今沅。
苏今沅下意识地后退,她警惕地看他:“陆总要说什么?就这么说吧,不用离那么近,我耳朵不聋,我能听到。”
陆野看了苏今沅半晌,无端轻笑了声。
他道:“真够野的。”
苏今沅蹙眉,她不知道陆野这话是什么意思。
陆野说:“刚刚不是还邀请楼砚礼上楼坐坐吗,为什么不邀请我?”
苏今沅瞪大眼睛,“你这么远都能偷听?顺风耳吗?”
“不巧,我会一点唇语。”
苏今沅咬牙切齿,她抱紧手里的花说:“我怕你未婚妻找上门来扇我耳光,所以上去坐就别了吧。陆总要说什么就这么说。”
陆野看着苏今沅抗拒的模样,突然觉得心头有些烦燥,他想抽烟。
但烟盒在车上,他只能蹙起眉心,压着那股烦燥之意。
“陆总到底有事吗?没事我走了。”苏今沅说。
陆野说:“陈最他妈妈来找过我。”
苏今沅呼吸微滞,她警惕地看向陆野:“你要帮他吗?”
如果陆野选择帮忙,她知道她就是待宰羔羊。
陆野说:“你想我帮他吗?”
苏今沅咬唇。
陆野往前一步,伸手拨弄了一下苏今沅手里那捧花。
含苞欲放的粉色玫瑰,看起来有种朦胧的暧昧感。
陆野指尖扯掉了一片花瓣,听不出什么喜乐的开口,“怎么就这么相信楼砚礼,你以前可从来没这么相信过我。”
苏今沅没吭声。
她心想,你们怎么能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