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市场经济。”
于是赵慈做了个抱拳的动作,又风风火火地去叩了三哥的房门。
对方低吼一声,隔了好久才来开门。
赵慈乖巧地候在原地,低头看自己的膝盖。
不过他的运气不差,这次还没彻底行完大礼,赵三哥就眼明手快地架住了他。
“哥!”
“别说了,我都知道,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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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赵三哥和赵慈五点起床,一起做了晨练,开了个小会,然后在康师母的监视下,把新开发的营养早餐用了。
三哥一勺子抄下去,从牛奶里捞起满满的核桃仁来。
他艰难地咀嚼着,问是不是超市的核桃仁在搞促销。
康师母说阿慈读书辛苦,这是给他补脑用的。
赵慈没吭声,他咔擦咔擦嚼着核桃仁,抱起海碗喝完了牛奶。
兄弟俩辜负了师母,他们沐浴更衣,彻底把脑子扔在了家里。
两人抬头挺胸,揣着一颗红心,踏上了攻克牛头山的征程。
为示诚意,他们带了一些鸡头山会所出品的土特产,以及两位身手矫健的弟兄,以防万一。
这是从二哥领导的小分队里临时抽调来的,一个顶俩,壮胆亦是双份的。
司机桐叔身为总调度,戴着一副造型威猛的墨镜。
出发前,他坐在车里,将行动纲领给大家重温了一遍。
此行既然是去求人的,那么就不能摆高姿态,务必本着五个坚持的原则,把任务妥善完成了。
赵慈举手,甜甜地问到底是哪五个坚持,却被不耐烦的桐叔呵斥,说大人好好讲着话,小孩子别打岔!
桐叔表示,他们怀着积极向善的心态,是去牛头山探望老熟人,顺便放飞一只和平鸽。
尽管他们手中有利剑,身侧有铁拳,却有极强的组织纪律性,绝不会砸坏道观里的一花一木,也不会伤及里头扫地的小师父。
总之,到时候不管道长怎么喊,怎么吼,他们都只认准一件事。
那就是先施法,账赊着,事成之后连本带息,加倍奉还。
赵慈听得脑浆沸腾,除了点头,还是点头。
“对,我们不能白占吴道长的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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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约十点左右,赵慈在桐叔的护送下,顺利抵达外围的停车场。
道观最近正在装修关圣殿和重阳殿,外头堆了不少建筑垃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