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伦斯&iddot;卢克常年混迹于偷盗者之中,明白一旦自己拥有了巨额财富,必将引来窃贼的觊觎,他懂得并擅长引开这些家伙的注意。
&ldo;要是露比没有歇业,他会很喜欢这个工作。像劳伦斯这样一夜暴富的暴发户,给出的酬金一定是个天文数字。&rdo;
&ldo;就算是天文数字,现在也和我们无关了。&rdo;
&ldo;说的对,我的趣闻讲完了,轮到你。&rdo;
麦克问:&ldo;你是想听故事吗?&rdo;
&ldo;是的。&rdo;
&ldo;好吧,我就讲一个。&rdo;麦克说,&ldo;我从露比那里听来一个关于杀手的故事。&rdo;
&ldo;我想也是,除此之外他也编不出什么有趣的故事了。&rdo;
&ldo;听说这个杀手初出茅庐,对杀人技巧并不精通,他身无分文,急需一份工作来养活自己。&rdo;
艾伦疑惑地看着他,麦克的目光蕴含笑意。
&ldo;我感到这个故事里有一个陷阱。&rdo;
&ldo;不,绝对不是什么陷阱。&rdo;麦克说,&ldo;这个故事发生时,我刚到警局报到,还是个十足的新丁。&rdo;
&ldo;那时发生了什么事?&rdo;
&ldo;一个连续强奸杀人案的嫌犯被发现死在家中。&rdo;麦克停顿了一下,&ldo;这是我接手的第一个案子。&rdo;
艾伦望着他,似乎想起了一些往事,但他什么也没有说,只是微笑。
&ldo;你刚成为警官的时候什么样?&rdo;
&ldo;不知所措,因为迟到错过了欢迎仪式而感到很为难。&rdo;
艾伦握住他的脸,在他嘴唇上轻轻一吻:&ldo;怎么回事,这个故事让我感到有些饿了。&rdo;
&ldo;别着急,很快就会有吃的,现在往后面瞧。&rdo;
艾伦看一眼身后,坐在窗边的男孩不知什么时候醒了过来,正目不转睛地看着他。艾伦伸手把他的小脑袋转向窗户,让他对着外面的夜空和云层,孩子像上了发条的玩具一样固执地又把头转回来。
&ldo;你想干什么,小家伙?&rdo;
孩子认真严肃地说:&ldo;我听到了你们的对话,你们是什么人?杀手吗?&rdo;
艾伦看着他,对这样的孩子不需要太多防备。他说:&ldo;是又怎么样?你有什么事吗?&rdo;
&ldo;如果你是杀手,我想雇用你。&rdo;
&ldo;你想雇用我?&rdo;艾伦看了看麦克,&ldo;为什么?&rdo;
&ldo;我要雇用你杀一个人。&rdo;
&ldo;你能出多少钱?&rdo;
孩子沉默片刻,艾伦以为这难倒了他,但很快他就说:&ldo;我有存款,我可以把所有钱都给你。&rdo;
这一次,艾伦没有笑话他,也没有像大多数成年人那样对一个孩子的话嗤之以鼻,反而非常认真地问:&ldo;你想杀了谁?&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