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料之中,谢沛没像刚说起这个话题时问她到底是谁同她说过什么。
或许他已经在考量她的别有用意。
抱着她的手在下移,谢沛掐了一把玉伶的臀肉,道:翘着小屁股给老子看一看。
玉伶自是不依。
明明意识到这话题说到此处已经前言不搭后语,她理应暂时避过,下回再提。
但她也不知是拿来的胆子和底气,拂去谢沛的手,佯做生气的派头,道:您还护着她呢?
谢沛起身,走去床头。
打开他扔过香囊的床头柜,在找什么东西。
玉伶在谢沛去浴室时简单看过房间的布置,发现门的背后挂有两副枪套。
所以他若是能摸出一把刀来,也不算什么奇怪的事。
玉伶顿感慌促。
只见谢沛拿出一个烟盒,熟练地抖出一根烟点燃。
然后绕远路走去卧室的门边,把她那只挂在门把上的高跟鞋摘下,随意扔到了地上。
啪嗒
玉伶的身体跟着抖了一抖。
抬眼看见他身后的枪套,却不敢看他吸烟时的一点烟头火星。
僵持许久,玉伶深知这大抵是谢沛用来套话的前招,可她的确被震慑且惶恐。
女人如衣服,她于他谢沛而言当然什么都不是。
可若是真的像他要求的那样,乖乖翘起屁股在他面前晃呢?
人还是活得体面些的好。
玉伶咬牙不作声。
伶子。谢沛的低沉嗓音带着烟气的沙哑,冷静且凌厉,你到底在问什么?
说实话。
将玉伶从方才的僵局里拖入了另一层恐惧。
他已经挑明了。
她是不是应该
不知为何,今天的她总是比往日更加冲动。
玉伶不假细思便向谢沛说道:
沛爷,大姐不,夜蝶,那晚您是不是去见了夜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