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你可真找对人了。”
陈轲咽了口唾沫。
又点了点头。
进厨房取工具,一道道擦干藤条上的水,回到客厅,花花绿绿的电视已关了,茶几上多了两样东西。
一包未拆的纱布。一卷五公分宽的透明胶带。
眼睛像被什么给扎了一下,凉悠悠地吸了口气,从那边走过来。
放下藤条,在老师面前跪下,帮老师理袖子。隔这么久时间早垮下来了,总需要从新打理。陈轲问:“现在就捆吗?”
何景深道:“待会。”
这是给下一顿准备的。
陈轲明白,拿起一支藤条双手递上,揪着眉起身,一把将裤子全扯下去,索性脱地上。
腿刚从裤管里迈出来。风,烈风,卷飞衣角直落到肉上,啪!
陈轲在那一停,慌手慌脚扑上沙发,绷紧臀线调整呼吸。
何景深道:“受不了早说。”
说话的同时抽下第二记,和刚才那道紧并在一起,顷刻在腿根上生出两条青紫的棱子。陈轲抓起抱枕,颤声:“嗯。”
又连着两下,何景深开口,懒得和人废话似地:“知错?”
陈轲点头,强忍着消不下去的疼痛:“知道。”
“错在哪?”
陈轲:“我,不该辜负您的好意。”
藤条。一点水分都没有。
“不该欺瞒您,有什么问题应该和您沟通……直说。”
又一记藤条。
“该,好好规划时间,锻炼,还有生活作息。”
再一记,抽得极狠,抽在大腿当中,破皮了。
陈轲没动,硬挺挺地趴着,过两秒才开始猛烈地喘息,肌肉放松淋漓的汗从毛孔里迸出来,整条衬衫都贴上了肉。
痛声说:“对不起……”
是真的疼,真的好疼。臀上,腿上,受伤的地方像着了火一样,随时要烧到骨子里的疼。埋脸将额头上的汗水抹了,平缓呼吸,转脸才发现何景深站在那,在电视屏幕的反光里,仔细观察手里的东西。
藤条。竟然弯了。
掰一掰扯直却又弯回去,何景深微敛了眉头。
陈轲,极小心扭过脖子偷看了一眼,一点一点磨蹭回原位,胯骨抵上扶手。
环住抱枕,随时准备再咬上去。
又掰了两下藤条恢复原状,何景深垂下藤尖,点向一道深紫的肿痕:“你工作很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