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微设想了一下那种场景,阮临一脸平静,独自端坐于桌前。
微风轻拂,翻过一页书,而阮临表情认真,目光专注落于书页之上。
手指拂过书册,染上淡淡墨香,眼神追寻,各种姿势……
石珫觉得窒息。
他看着眼前的人。虽说阮临如今气质清冷,飘然如谪仙,但身体的的确确是眼见的比年少时弱了不少……
这可真是……
石珫嘴唇动了动,动了又动,最后千言万语汇成一句话:“回川,保重身体。”
阮临默了半晌。
他看着石珫,真诚问道:“你在想什么?”
石珫眼神复杂,摆摆手:“我没想什么。”
“你没想多吧……”阮临心里一阵发毛,“你那是什么眼神?!”
他说着说着忽然明白石珫话里的意思了。
注意身体……
真他娘的是引火上身。
阮临深吸一口气:“我没在白天看过那玩意儿!”
石珫见他脸色不太对,赶忙点头应和。
“晚上也没。”阮临调整好呼吸,重新恢复淡定,“我不看那玩意儿。”
石珫慢慢道:“你这年纪,看一看也是正常。”
这下轮到阮临窒息。
石珫见好就收,将书抽出来,笑道:“不逗你了。不过是本演义罢了,闲来无事翻着打发时间的。”
“你石景玟堂堂亲王,也会闲的用演义打发时间?”阮临幽幽的说,“你的京城线报呢?”
石珫一脸正色:“劳逸结合。”
说到这事,石珫想起了前几日刚进府的小少年,便将事情细细的与阮临说了。
阮临听着听着眉间一蹙:“这么一来,这条线算是断了……那嬷嬷也没给孩子留下什么信物?”
石珫道:“就算有当年的东西,也多半早就毁了。”
毕竟当年皇贵妃与先帝相继离世,二皇子石璋继位,而六皇子石珫与九公主石珺被贼人所掳下落不明。
当时的局势已然明了,那嬷嬷留下物证无疑是给自己埋祸根,为求自保,也只能断掉一切过往。
阮临叹了一声:“这孩子也是可怜……他叫什么?”
“花……”石珫回忆了一下,肯定道,“花二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