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奥笑着点点头。俄国人听得入神,张口露出两排雪白的牙齿。两位盎格鲁撒克逊
人似乎觉得非常好笑。&ldo;goodjoke!&rdo;伦敦的埃灵顿似笑非笑地说。&ldo;是的,恶
作剧。&rdo;费城的阿奇博尔德&iddot;韦伯斯特翻译说。多罗泰目光深沉,什么都没说。
等大家安静下来,德拉吕先生继续读道:
孩子们,德&iddot;封特乃尔先生笑错了。事情与想象力和疯狂毫不相干。印度的大
祭司们知道许多我们不知道,我们永远不会知道的事情,他们有许多最不可思议的
奥秘,我手里就掌握着其中的一个。现在,使用这个奥秘的时候到了。我的决心已
定。去年,我的妻子,拉罗什‐佩里亚克女侯爵,在一次事故中去世,给我留下了
辛酸的怀念。我的四个孩子,他们像我一样喜欢冒险,在国外做事或经商。我独自
一个人生活。我就这样毫无用处毫无乐趣地过下去吗?不,出发的准备已经就绪…
…也包括回来的准备。我的两个老仆人,乔弗鲁瓦和他的女人,忠心耿耿地陪伴我
一辈子,他们知道我的计划,并且保证服从我的决定。我现在向我生活的这个世纪
告别。
孩子们,请记住随后在拉罗什‐佩里亚克城堡里发生的事情。我在下午两点钟
昏迷。
乔弗鲁瓦领来的医生证实我的心脏停止跳动。按照人类现有的知识,说明我已
经死亡,我的仆人将把我放进停放在一旁的棺材。
天黑以后,乔弗鲁瓦和他的女人会把我从棺材里搬出来,用担架抬我去科克赞
塔的废墟,这是佩里亚克的庄园主们拥有的最古老的塔楼。然后,他们在棺材里装
上石头,重新上盖。
另一方面,我的遗嘱执行人和庄园的法定管理人巴比埃先生,会在我的抽屉里
找到我留下的指示,我请他将我的死讯报告四个孩子,将我的遗产一分为四,分给
他们每人应得的一份。此外,他还要通过特种邮件,寄给每人一个崭新的金质奖章,
我请人在上面镌刻了我的格言,落款的日期是一九二一年七月十二日,即我复活的
日了。
奖章将通过长子和长孙一代一代传下去,每一代只能有两个人知道这个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