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玩手机。不怪我,我实在搞不明白这些男人,所以大多数情况下,我宁愿把自己放在炮友的地位上。不去纠结动机和原因。倒反而这种时候,男人们更想知道我的心里在想什么。但是陆好像也没有很在意,我不懂。唐看出我的心不在焉,简单几句跟我分享了他在丹麦的生活。现在是九月底,丹麦已经入秋,在巴黎我还可以穿短裤套外套,丹麦怎么说也得有风衣御寒。他真的很适合丹麦,他给我分享他看过的几场演出,哪些dj又出了新歌,我听的潦草,不懂他热爱的风格。我嗯啊了几句便不再回应,盯着他的手指发呆。我应该是快来姨妈了,情绪变得不怎么高。吃完饭陪唐在巴黎的街头走了走,我下意识带他走到了北边的火车站。“你回吧。”我下了逐客令。他深深看我一眼,这一幕让我觉得非常熟悉,我其实不知道从巴黎坐火车回丹麦还要辗转多久,但唐过来抱了抱我,转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