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巴都因为这味道咧着,却刚好被人趁机塞进来一颗什么东西。
砸吧了下,浓郁的甜香西柚味瞬间在口腔蔓延开来。
将感冒灵的味道盖了过去。
是颗糖。
林知酒看看陈羁,都不知道他从哪里变出来的。
“这次怎么这么好说话?”张姨惊奇地笑道:“这还是我们知酒吗?”
林知酒哪儿好意思说。
林老过来坐下,“好点儿没有?”
林知酒点点头:“好多了。”
这一觉睡起来,除了鼻子还有些堵之外,头已经没有那么昏昏沉沉了。
“都多大了,怎么还是不肯吃药。”林老慨叹了句。
林知酒才不承认,她指着已经空了的杯子说:“我吃了呀。”
林老无奈地笑。
嘴里的糖的甜味蔓延着,林知酒侧眸,问身边的人:“你从哪儿变出来的?”
“过来的时候随手捎带的。”陈羁道:“甜吗?”
“甜。”林知酒实话实说。
刚说完,她顿了下。
甜的。
在苦之后。
……
似是想到什么重要的事,林知酒飞快地站起来往楼上跑。
她好像知道为什么自己对调出来的第四款香水不满意了。
原来原因在这。
林老瞧见她那交集的模样问:“干什么去?”
“我得出门一趟!”林知酒头也不回地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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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好身衣服,陈羁直接开车送她。
等到了工作室外,他才问:“来这儿干嘛?”
林知酒现在处于兴奋状态,一边下车一边说:“大事。”
陈羁停好车,再进去时,就看见林知酒像只兔子似的,在一楼蹦来蹦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