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文君轻轻摇头,故作神秘道:“乃是心病,心病自然还是要用心药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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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至夜半,平阳王夫妇方才歇下。
李正泽拥着裴文君,思索着在万寿宫中打探到的消息。
温驸马被人害死,还是在万寿宫那般戒备森严之地,可见此人隐匿极深,胆大又狂妄。
他莫名想到一个人的名字,若真的是对方做下的一时猜不透他究竟是存了何种心思?
裴文君见他沉默不语,似有心事,手指不自觉轻轻在他宽厚胸膛前绕着,“你今日去宫中见皇帝,可是又安排要你去做什么事?”
李正泽低头看她,对上她一双明媚眸子,忍着身前被她勾弄的痒意,翻身而上,将她圈在怀里。
“温驸马被人害死在万寿宫中,皇帝怕长公主因此闹事,让我帮盯着。皇帝的身子愈发不好,只怕是时日无多,今日言语间竟有了托孤的意味。”
裴文君一双皓白腕子搭在他的颈间,腹部被他顶的难忍,稍稍挪动下身子。
心不在焉道:“可知是何人动的手?现下明面上与温驸马有过节的人就是吕公公,可会是他?”
闻言李正泽听出她话里还有层意思,腰部徐徐用力动作不停。
底下头吻在她的耳边幽幽出声,“你今日去到吕府可瞧出什么不对?”
带着清冷幽香独属于他的气息打在她颈间,一股酥麻质感一路流过四肢百骸。
她不禁嘤咛出声,眉头微微蹙起,纤细手指去拧他尽腰上的肉,让他停下逗弄的心思。
李正泽被她掐得轻嘶出声,止住动作,眸中含着浓浓情意看向她。
裴文君深吸一口气,勉强平复心神,用掌心帮他揉按着适才掐痛的地方。
语气里带着似解释又似讨好的语调:“说正事呢,你不要胡闹。”
他的小娇妻脸颊绯红,双眼迷蒙,明明说着一本正经的话,语调里却带着能勾出他邪火的钩子。
“吕公公的脉象并无不妥,看不出什么来,只是表面上瞧着痴愣。”
裴文君将心底里的怀疑道出,见他听完并无半点惊讶之色。
手掌在他腰间轻拍一掌,“难道你早就猜出来了?”
李正泽对上她现下已然清明,带着几分恼怒的神情,摇头笑出声:“你说了我才知道,他这么做必定有他的道理,过几日便能知道了。”
“不过现下还有一桩要事急需解决。”
说完他不愿再忍,将身子压下,双肘支在她身侧,一双大手去揉按早就想要覆盖之地。
她被他压的险些喘不上气来,被他唇瓣采撷住的两处又传来一阵难忍之感。
脑海中一阵子快意袭来,将她席卷的再也来不及再去思索其中勾连,就被他带着沉浸入一片浪潮之中。
闷热潮湿的夏夜,月下枝叶扶疏,光影斑驳。
院墙之上一道黑影一闪而过,在外院巡查的暗卫察觉到异样,飞身跟去,惊起一树的鸟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