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及收拾妥当的银针和砭石,“姊姊、姊姊是医女么?” “是啊。”解忧笑了一下,抚了抚女孩子软软的脸蛋,袖手直起身,“姊姊要走了,阿棠一个人……要小心猛兽。” 女孩子怔了一下,似乎不明白,什么叫做“一个人”。 面前白色的纤细身影向着荒草绵绵的地方去远,天高地迥,草叶摇曳,漫天的晨辉中,只剩了她小小一人,铺天盖地的惧怕顿时扑来,跌跌撞撞地冲上前,紧抱住那女子,仿佛救命的稻草,哀哀哭诉,“姊姊、姊姊……” “……”一声叹息落在风里。 解忧转过身,垂首揉揉女孩柔软的发丝,“姊姊惹了麻烦,很危险,不能带上你。” “阿棠不怕……”女孩抬起头,怯怯扯着她的衣袖,那些听不懂的话在她耳边随着晨风回荡,“姊姊收我做徒弟,阿棠也想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