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步惊川催促道。秋白脑子里嗡地一声,晕晕乎乎地跟着他改了口,半晌还未意识到如今的状况来。而眼前的二人总归都是知晓些人情世故的,多少都猜到了什么。岑清闻端正地坐着,上下打量着二人,而步维行是一早就知晓情况的,看着秋白的目光中多了些审视和嫌弃。步惊川像是没注意到二人异常般开口道:“义父,义母,这便是我的道侣。我今日回来,还为的是带他来给二老请安。”话一出口,秋白登时僵在了原地。虽说步惊川的不少亲近之人都知晓他和步惊川的关系,然而,心照不宣和宣之于口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情况。当步惊川的义父义母仅仅是私底下知晓他二人关系之时,他还能够泰然自若,只是忽然被步惊川这般郑重地将二人关系说出口,却叫他一时间有些无所适从。先前,步惊川其实也不是没有将他二人的关系说给别人听过,然而,那毕竟还是在同辈跟前,那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