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计划就是用来破坏的,陈曦上辈子肯定得罪了如来佛祖所以他一打开门就看到一冷面男直挺挺立在浴室外,别说一秒狂奔进卧室,他连半秒关浴室门的工夫都没有就被拖出去了。明显在陈曦纠结痛苦的时候男人已经把这个鸽子笼大小的房子摸透了,一把扯出一丝不挂的陈曦就往近在咫尺的卧室里推。方才还万分感激浴室和卧室就这么点距离的陈曦这会儿想死的心都有了,怕到极致别说胆儿肥了,估计就是阎罗王来了他也照骂不误:「袁杰,你娘的敢乱来我踹死你!」一直沉默不语的男人扯开一个笑容,幽幽黑夜中面无表情地扯开嘴角,还真和阎罗殿里的阎罗王像一模一样,狰狞。陈曦下意识地吞咽口水,连反抗都忘了,被人直接摁到了床上。陈曦没有哪一次像现在这般如此惧怕他这张一米五的双人床,几乎是在身体沾上床的那一秒他就想逃下床去,结果所有的反抗都被压在身上的男人以蛮力制止。最后男人掐住他的下巴抬起他的脸,发狠地威胁道:「姓陈的,你他妈的要是再不合作一点,我就干死你!」说罢也不容陈曦有所回应,一把翻过他的身体拉开他的一条腿,只手扯开皮带拉下拉链把早已半勃的野兽释放出来,接着分开眼前的双臀食指直接戳入其间的缝隙没有半点留情。突如其来的攻击让陈曦反射性地抵抗,男人给予的回应是更狠厉的压制,更野蛮的扩张。陈曦疼得直抽气:「袁杰,咱们有话好说,不必一上来就这样……」一听他这话,男人猛地抽出扩展的手指,恶毒地在他腰间掐了一把,刺激直窜大脑,痛得陈曦直打颤。「没什么可说的,我现在就想干你!」男人的声音低沉得可怕,右手随意在分身上撸了几下就全然勃起,已经失去冷静的他遵循着身体的欲望在手上粗俗地吐了几口唾沫抹在分身和即将入侵的洞口附近,接着便不容分说地直戳到底。一瞬间疼得失声,痛感到达顶点,身体只能不停地抽搐,陈曦此时就像只被置于岸上濒死的鱼,僵硬无力地瘫在床上,大口大口的喘气。整个埋在他身体里的男人重重地喘息,森森地笑:「怎么,这点疼就受不了了?」「袁杰……」陈曦咬牙强忍痛苦费力地抬起上身,扭头瞪向身后的人,豆大的冷汗从额头顺着眼角滚落,眼中的轻蔑却不减半分「你就这点能耐?就只能用这种手段吗……」男人被他这种逞强的态度愉悦了,勾唇挑眉同时扯开领带缠在被他反剪于身后的双手手腕上,随后俯身在他耳边吐出灼热的气息:「陈曦,对付你,这种手段足够了。」说罢,更用力分开他双腿,两只手扶住他的胯部硬抬高他的下身,先慢戳细碾几个回合,觉得陈曦的身体内部不再这么紧窒,猛地退出再一个全力挺进,感受着身下这具身躯因为极限的痛楚而不断抽搐,男人紧盯住他身影的双眼闪过幽冷阴沉的光芒,与贲胀的欲望截然相反,他的神情冷静地仿佛不过是在凝视一个会喘气的物体。而与身后看似冷静,甚至于着装都不会多少凌乱的男人相比,赤身裸体被大力地前后摇晃的陈曦明显要狼狈许多。因为双手被缚无法支撑身体,男人的每一次攻占都把他顶向前一分,眼看脑袋就要撞上木质的床头板时,又被轻易地拽回原处,任由男人不断地狠戳猛干。他们之间的行为根本称不上做爱,甚至于连交媾都不是,说好听点是发泄,直观一点就是强暴了。陈曦从来不知道这种行为会这么痛苦,下半截身体就像被生生锯断,男人每一次征伐,对他而言都是一次火里来水里去的灭顶之灾。原以为他能够咬牙承受,原以为被无情冷漠的世俗和生活折磨得疲惫的心早已麻木,可当感受到男人的行为不仅不因为他难受得全身直冒冷汗而有所收敛,反而更加肆无忌惮时,以为会无动于衷的心似乎被一只无形的手蓦地收紧,令他一直绷得紧紧的神经一下子断开。脸色苍白的陈曦不顾一切破口大骂:「他妈的袁杰,你他妈的去死,你个混帐无赖畜生,你要真本事就把我干死!你就是畜生,禽兽!你这混帐他妈的为什么还要出现!我现在过得好好的你出现是干什么!你凭什么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你是我什么人,你给我滚蛋!滚蛋滚蛋滚蛋啊啊!‐‐」就像一直压抑沉默着的情绪终于找到宣泄口,就像不断积压的怨恨终于支撑不住突然爆发,陈曦整个人陷入了一种歇斯底里的狂啸中,甚至于连他本人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吼些什么,全然凭着本能竭尽全力地咆哮着、发泄着、痛苦着、怨恨着、绝望着……男人渐渐停止了野蛮的侵占,抽出分身翻过他的身子一看,就看到了他被泪水染湿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