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逢此时,床上睡着的人睫毛微动,然后睁开双眼,疑惑道:“小芝?我这是。。。。。。怎么了?”
“凌之哥,你醒了?太好了,药阁有救了。”易芝脚下生风,一溜烟儿窜远了,“我去叫师父过来。”
准备了一肚子话,却只说了个开头。这小芝也未免太跳脱了吧。景凌之无奈叹一声气,坐起身准备迎接易渊。
“你的脉象平稳有力,应是无碍了。”易渊仔细诊了半天脉,摸摸胡子笑着说,“如此,鸿宇也应该放心了。只是经脉受损不多,也还要静养才是。每日需按时服药。再者,你先前的刀伤未愈,好在没有裂开,记得每日换药就行。”
“多谢易伯照料。”
“什么谢不谢的,只要你和鸿宇能好好的,也就行了。”
“这几天叨扰易伯。我既已无事,影卫营尚有事务挤压,就不多打扰易伯。”
“知道你忙。”易渊也不多留,对一边的易芝道:“去把准备好的干净衣服给你凌之哥拿过来。”
“我这就去,师父。”
。。。。。。
目送景凌之渐渐走远,易芝扯着易渊的袖子,伸手一指香炉:“师父,我刚看了一下,香炉里的香都烧完了。”
易渊斜眼瞅了徒弟一眼:“怎么,心疼了?”
“这可是师父您好不容易配出来的安魂香,平日里安神助眠,练功时点着还能防止走火入魔,藏了好久都舍不得用,现在全没了。”
“香是死的,没了再配,人是活的,用了就用了。你没见鸿宇都急成什么样了嘛。”
“我也不是心疼香,就是,就是。。。。。。”易芝“就是”了半天,也没就是出个所以然。
易渊想起刚才景凌之着急离开的模样,摇头道:“倒是鸿宇和凌之,还有的磨喽。”
“诶?鸿宇哥?磨什么?”
易渊狠狠一揉易芝的头发:“你还小,操心这些做什么。我昨天给你的药方你看懂了没?你师父我可不会手下留情!”
“知道了知道了。师父我都已经二十了,您能不能别摸我的头了?这让人看见了,多不好。”
易渊眼睛一瞪,将易芝的脑袋狠狠□□了一番:“怎么,你脑袋是猴屁股啊,连师父都不让摸。”
“嘶—摸就摸,您倒是轻点儿啊,我都要被您摸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