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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第2页）

出乎意料，里兰德对这个问题一点也没有感到惊讶，似乎凡斯问他这个问题既平常又自然。

&ldo;我真的帮不上什么忙，&rdo;他语带歉意地说，&ldo;除了斯泰姆告诉过我的。好像几年前钥匙就不见了，不过斯泰姆夫人宣称她把钥匙藏了起来。我只在小时候看到过它。&rdo;

&ldo;噢！你曾看到过它。如果你再看到它的话，你能认得出来吗？&rdo;

&ldo;当然，那钥匙很好认，&rdo;里兰德回答，&ldo;钥匙的握柄部分有着一个很特别的游涡状花纹，是日本式的。钥匙本身相当长，大概有六英寸，匙齿的部分像是一个大的s形。过去这把钥匙总是挂在耶叔华&iddot;斯泰姆书桌上方的一个钩子上……我总想，斯泰耀夫人未必真的知道钥匙现在何处。不过这要紧吗？&rdo;

&ldo;我想是不要紧的，&rdo;凡斯不经意地说，&ldo;十分地感谢你的协助。你知道，法医正在来这里的路上，在这期间我很愿意与戴特尔聊聊。你能帮我请他过来吗？&rdo;

&ldo;我很高兴能帮上忙。&rdo;里兰德行礼后，转身离开房间。

第12章疑点重重

8月12日，星期天，下午3点

柯尔文&iddot;戴特尔是个三十岁出头的男子，体型瘦长，面庞清

瘦，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可能是因为纵情声色或是紧张的缘故，他的脸色憔悴且毫无血色。不过他的眼神仍不时流露出狐狸般的阴骜狡猾。他穿着一件式样花哨的灰色运动服，左手腕上还挂着一副粗粗的金链子。

凡斯静静地观察着他，就好像是在实验室里检验一件标本。最后凡斯把手一抬，指着桌旁的一张椅子。

&ldo;戴特尔，进来坐下。&rdo;凡斯高高在上的口气里有一种强制的

味道。

戴特尔不紧不慢地踱了进来，大大咧咧地坐了下来。

&ldo;好了，你们要怎么样？&rdo;他抬起脸问道。

&ldo;听说你会弹钢琴。&rdo;凡斯开口。

戴特尔突然冒起火来，厉声说道：&ldo;喂，你这是干什么‐‐玩游戏吗？&rdo;

凡斯笑着点点头。

&ldo;是的。你说对了‐‐而且还不是个一般的游戏。我们听说，你因为死对头莫达戈的失踪而有些暗暗窃喜。&rdo;

&ldo;暗暗窃喜？&rdo;戴特尔重复着，紧张地重新点燃已经熄掉的香烟，&ldo;嗯，不行吗？我的确没有假惶惶地为莫达戈掉眼泪，如果你问的是这个的话，我告诉你。他是个废物，他不在了对大家都有好处。&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