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德和高雨嫣搬到了上山的玉清庵,过起了香蜜沉沉的生活。
过了一个月。
京城偶尔有人来,查看西门德的伤势,正常情况下,西门德在他们面前都表现得奄奄一息,但又死不掉的那种。
戴宗在清溪镇接待远道而来的义士,在山下开垦种田,石迁被派出去寻找吴月娥的下落。
一个风雨交加的晚上,电闪雷鸣,好不热闹!
西门德终于有机会,马上要完成短时间内的目标了。
孤男寡女,风风雨雨,如花如月,震的八里花床摇摇欲散,盖过了外面稀里哗啦声……
如胶似漆,风雨同舟,恰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涌向远方!
最后就差临门一脚,果然和西门德猜想的一样,高雨嫣死死捂着被子,不松手。西门德无奈,不断谴责自己不该是正人君子……
隔天,日升半空,美人不忍离床!
宽阔的院子,西门德舞着一把夺魂刀,排解心中的苦闷,来一遍又一遍西门家刀法,刀刀深寒,要喝血!
“西门相公!”戴宗的声音,引着两个人前来拜见。
西门德提刀而立,好不威风,“这两位是?”
“小可吴用!”
“亦可花荣!”
两人自我介绍道。
“在上西门德,未曾久仰大名!”西门德的介绍出乎他们的意料。
吴用还比较谦卑,使着人畜无害的笑脸,“久仰西门相公大名,今有幸得以一见,万分荣幸!”
几个人在院子里干巴的站着,气氛尴尬。
“西门相公,要不请到里面喝杯茶?”戴宗询问西门德的意思。
西门德也不想过于得罪,毕竟以后说不定要去梁山逃难呢,“那就一起进去吧!”
四人坐正。
戴宗用竹杯子,给他们倒了过期的温开水。
“怎的这般无礼,茶叶都没有!”花荣很不太高兴。
西门德:“两位请见谅,你看我西门德久病一身,委身于此,家徒六壁,实在没办法!别说茶叶,我甚至连饭都快吃不起了!”
戴宗震惊!
吴用和花荣也震惊,自觉的四周看看!
“西门相公,小可听说过家徒四壁,不曾听说有家徒六壁!”吴用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