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上加了一份力,自后揽着她的腰朝前送了一分,二人身形相近, 几乎贴在一起。 许是昨夜同榻而眠让他心生杂乱,今日一整日他都觉着自己的心难以入静,总似长了草, 简单来说,他就想给秦葶找些麻烦。 怀里的人不知何呈奕又发了什么疯,因为每次他要发疯之前,都会这样先掐一番。 “朕要大婚了。” 对视良久,他自喉间挤出这个句话。 “奴婢知道。” 脸颊在他手上,脸蛋上的肉被挤在一起, 连张嘴都显得费力些。 “曾几何时,朕与你在旁人眼里也算夫妻, 不是吗?” 此事对秦葶来说近在眼前又似猴年马月, 但她想,即便有过,与她有牵扯的人也是阿剩,并非是何呈奕。 她仅是凡尘中一粒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