嫮宜垂着眼,忽然又想起宫中人人都说,最近陛下又新宠了一个美人,还让那美人住进了甘泉宫清光殿,恩宠颇隆。
她抬头看向韩耀的眼睛,终于还是点了头。
他既做初一,为何她不能做十五?
忠贞原本便是要两人一起的,不然又算什么?
也对,或许在燕齐光心中,她才是先做初一的人。
心闷闷痛起来。
韩耀的手已褪下她的外裳。
眼下已是十一月,夜晚到底风凉,她又素来单弱,不由打了个寒噤。
韩耀察觉,将她拥进怀里,带她进了正堂。
里头烧着地龙,暖热如火。
情火亦是一层层蔓延上来,烧得二人脸颊通红。
他把她放在桌子上,垂下头来死死盯着嫮宜,眼中流光熠熠,终于还是一挺身,衣裳尚未褪尽,就这么入了进去。
嫮宜闷哼一声,眼泪毫无防备掉下来。
她知道,有些东西,到底是不可能回到从前。
片刻之后她又笑起来,含泪带笑,伸手挽住韩耀脖颈,无限冶艷。
不去想其他,单纯陷入情潮。
平心而论,他技巧是很好的。一张一弛、一收一送,都恰到好处,龟头拓开穴口,也不着急,一步步地挪、一寸寸地掠,搔到她痒处又退回去,急得花瓣不住蠕动,哀哀挽留。
水流得又急又快,从二人相交的地方一点点溢出来,在穴口滴沥着粘腻晶亮的汁,何其香艷。
韩耀却偏偏忍得住,就是不肯最终给她。反而只在她穴口晃荡,如那日一般,粗长棒身顺着那道细细的缝一路刮蹭下来,时不时被微微开合的小口吸进一点半点,又避开了,对准她早已涨大的花珠一通顶弄。
嫮宜终于忍耐不住,长长“呀……”了一声,如莺啼娇嫩,如碎玉清宁。
这一声似是个信号一般,韩耀两手一握,将她从桌子中央拉到边缘来,阳物瞬间再次深深入了穴。
这一下太突然太深狠,嫮宜手扶着桌面,仰着头无声吐息了出来,两腿颤栗不止,在桌旁摇摇晃晃。
纤白一双腿儿这样乱颤,看得韩耀心痒不已,双手一捞,将她双腿缠在她腰上,又把嫮宜整个人从桌上抱起来。
嫮宜突然失了依靠,全身都只能倚在韩耀身上,下身更是紧紧咬缠在一起,自身重量让韩耀将她入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嫮宜穴内又怕又爽,水流如注,抽搐不已,将韩耀绞得咬牙道:“缠好了。”
嫮宜只觉天旋地转,已被他彻底抱离桌面。